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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暄盯著門坊發呆,也沒有管自己是不是擋住了別人的路。
兩個小廝站在門口,十分有禮地微笑著,並沒有露出什麼不快的表情。過了一會,夏暄收回了目光,朝裡走去,一名小廝便知機地跟上她,一邊對她介紹阮氏博寶行,一邊領著她向裡走去。
夏暄心不在焉地聽著,這些資訊她早早就知道了,當時裴雲舒為了找合適的合夥人,曾經非常用心地蒐集過阮氏博寶行的資料,夏暄甚至覺得,她可能都比這小廝要知道得多。只是她也沒打斷別人,只等著小廝將她帶到了位置上,欠身離開時,打賞了幾枚晶珠。
要說這阮氏祖先實在是個妙人,在博寶行未出現以前,修者都是習慣以物易物,修者不如凡人錙銖必較,然而日子久了,總是不那麼自在。當時阮氏不過一個小小的家族,家族中連個靈虛期以上的都沒有,偏偏出了一個阮湘,他不愛修仙,卻對一些雜事十分感興趣,後來也不知怎麼折騰出了晶珠,與幾大修仙世家及門派合作,用以充作貨幣流通,又一手創立了阮氏博寶行,短短時間就有了驚人的能量,後才有瞭如今的澤原州第一世家。
夏暄打量四周,這是一間偏廳,雖然地方有些小,卻是佈置得十分精巧。阮氏博寶行每個月都會舉辦一個鑒寶會,博寶行內有一處主廳,就是專為鑑寶會而設的,餘下還有幾間偏廳,用以平日裡接待客人。
夏暄坐了一會,就有侍童過來上茶,夏暄定睛一瞧,發現連侍童都是練氣期,足見阮氏的底蘊,那侍童上了茶也未走,笑眯眯道:「姑娘想看些什麼?」
夏暄雖然聽說過不少阮氏博寶行的故事,但真正來這兒還是第一次,不由得就有些好奇:「我瞧著你這裡客人並不太多,莫不是因為鑑寶會影響了生意?」
那侍童又笑了一下:「看來姑娘是新客人。」
「何以見得?」
「阮氏博寶行並非是隻等著客人上門來的,一些老客人都有熟悉的持燭人,並不需要來博寶行,這也算是我們阮氏博寶行的特色,姑娘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持燭人又是什麼?」
「持燭人就是負責替客人搜尋或者交易寶物的人,有些持燭人深得客人的信任,還能全權代替客人買賣寶物。」那侍童說著,還隨時關注夏暄的表情,見她面帶疑惑,又接著道,「持燭人交遊廣闊,與大部分鑒寶師關係都很不錯,他們出面還能掩蓋買家的資訊,而只需要支付一點點佣金,對於很多客人來說都是很方便的。」
夏暄來了興趣:「那照你這樣說,為什麼其他博寶行沒有持燭人?」
侍童臉上頓時浮現出驕傲的神色:「這持燭人的計劃是我們少主提出的,歷經十年方才有如今的成就,其他博寶行,要麼沒有我們如此高的資歷和聲譽,要麼……這持燭人的選拔和培養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其他博寶行便是想學,也不是那麼容易。」
夏暄這才意識到,裴雲舒說那話的意思,這個阮碧浮,果然不簡單。
這麼說了一通,夏暄也就提起了一些精神,聽侍童介紹這裡的寶物。
然而,走著走著,她突然看到一個不起眼的架子上,擺著一隻幼獅方印,小獅子憨態可掬,腳下紅黃相間的繡球更是點睛之筆。夏暄記得這個東西,當時她和裴雲舒混在尺山派的雜役之間,拜月神之時,她見過一個女子將它拿出來炫耀的,她想起當時她還是以看待螻蟻一般對他們,對裴雲舒也是淡淡的,如今心態早已發生改變了。
她問那侍童:「這幼獅方印有什麼來歷嗎?」
那侍童瞟了一眼,笑說道:「這並不是什麼法器,來歷也十分簡單,是名女子送來的,孫師看著雕工還有些可取之處,又見那女子著實可憐,就收了下來,並不值當什麼。」
「可憐?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