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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孑然面上發燙,心虛地移開眼,想到昨晚,怪臊的。
卻又心癢難耐,蠢蠢欲動。
那麼白的肩,五道指痕刻在上頭,更顯出楚楚可憐的風情,讓陳孑然有點口乾舌燥。
午飯也吃得簡單,又是一人一碗麵條,趁著天氣好,顧煢從自己宿舍裡搬了張摺疊式的竹藤椅出來,放在院子裡,又拿茶缸子給一人倒了一杯茶,說是曬太陽。
陳孑然笑著問她:「哪兒弄來這麼一把好椅子?」
「上次曬太陽的時候想起來,就買了,坐著這個曬太陽不是比一張小板凳舒服多了?」
陳孑然說:「可惜只買了一張。」
顧煢狡黠地笑:「故意只買一張。」
陳孑然不解地看她。
顧煢壞笑著解釋道:「咱倆坐一張就夠了。」
看著陳孑然臉紅,顧煢大大方方靠在椅子裡,支著胳膊拍拍自己胸前留出來的半邊空位,「瞧,還剩這麼多不夠你坐的?快來。」
□□,太羞人了,陳孑然想動又不敢動。
顧煢耷拉著眉毛扮可憐:「阿然,你就這麼不願讓我抱抱你麼?」
陳孑然心一橫,豁出臉皮也擠了進去。
顧煢把人一摟,腳尖用力蹬了下地,那張藤椅就晃晃悠悠前後搖了起來,跟嬰兒床似的,又有太陽曬著,昏昏欲睡。
把身上曬暖之後,陳孑然忽然對顧煢說:「顧煢,我昨晚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
顧煢笑:「你昨晚說了好多話呢。」
陳孑然說:「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她為了表明自己的認真程度,特意坐了起來,看著顧煢的臉,「我說了你是我的人,我不讓你走,就是不讓你走,顧家來搶你,除非從我屍體上跨過去,你知道麼?」
「呸呸呸,說這麼不吉利的話,還好是下午,不作數。」顧煢往地上呸了幾聲,把陳孑然撈回來抱著,輕笑:「我說過我不會走,阿然,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顧家和我搶你。」
「怎麼會呢?我來之前都和我爸媽說好了,他們也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不回去了,不然我能這麼容易跑出來找你麼?我媽硬生生給我關了一年,我逃跑了好幾次都被她抓回去,如果她不鬆口,我也跑不出來。」
「真的?」陳孑然瞪她:「你怎麼不早說?」讓她提心弔膽了這些日子,生怕她走了。
「你也沒問我啊。」顧煢滿臉無辜,又見陳孑然氣呼呼撅著的嘴唇,心癢地撈著她的脖子把她按下來嘬了一口,才跟陳孑然娓娓道來。
原來顧煢被溫夫人關了一年,後來又被顧若救了出來,顧煢在顧若那裡調養身體時,顧和遠幫著做溫夫人的思想工作,顧若又給顧和遠發了好多有關顧煢的身體健康狀況檢查報告,溫夫人醉心權勢,到底也心疼女兒,見顧煢被關了一年照樣的死心眼,終於也有點洩氣了,態度軟和不少,等到顧煢養好了身體,又去找溫夫人促膝長談了一次,這回顧和遠也在,顧若和姜新染也在,幾人簽了一份協議,顧煢自願放棄公司繼承權和決策權,只保留股份,而顧若則保證顧和遠百年之後不會為難溫夫人,讓她安享尊榮。
當然中間還有許多你來我往討價還價的細節,總之,顧煢終於能和陳孑然在一起,再也不怕母親在背後使絆子了。
顧煢的話讓陳孑然安心,陳孑然又問她日後的打算,顧煢讓陳孑然等等,她自己回宿舍翻找了幾分鐘,找出個教師資格證書來,翻開一看,赫然寫著顧煢的名字。
「哪兒來的?」陳孑然驚奇。
「來之前考的。」顧煢說,「下個學期開始,我也是學校裡的正式老師了,阿然,以後咱倆是同事,你可要多多關照。」
陳孑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