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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背叛了,那她的下場就只能是非殘即死。
因為她不是老幹巴的女兒。
在我心裡,除了我姐外,如今能讓我選擇原諒的女人,就只有老幹巴的女兒了。
但這種原諒有下限,哪怕是他的女兒,我的寬容也有著底線,越過底線,我也會翻臉無情。
“臥槽,什麼情況啊?”
走上二樓後,扶著我的白毛,在看清了二樓的情況後,當場就發出了一聲驚歎。
不單單是他,我也是被震驚的直咬後槽牙。
因為此時的二樓樓梯兩側走廊上站滿了人。
左右兩側走廊都站著三排人,直接就把走廊給擠滿了。
“哪裡來的傻逼?叫喚你媽呢?草,找死啊?”
一聲兇狠的謾罵,將我和白毛的目光吸引向了對方。
罵我們的是站在我們左手邊走廊上靠牆站著的一個大高個。
這人身高得有一米八幾,光著上半身,左臂上紋著一條盤蛇,左後肩的猙獰的蛇頭,看上去紋的很有栩栩如生的那個味。
此刻,整個二樓走廊上的人,幾乎目光都看向了我和白毛。
大幾十雙眼睛不善的盯視下,別說白毛,哪怕是剛隻身提刀平了韓少軍的我,也是被盯的後背直幾把的發涼。
但我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為這些人看著兇狠,可個個都是有傷在身。
但多數傷的都不重。
我雖然渾身是傷,但也都是不曾傷筋動骨的輕傷,但面對這五六十號人,我要上,那就不是我砍人,而是我插翅難飛了。
“冬哥,怎麼辦?真要僅憑我們兩個把這些人都砍翻嗎?”
白毛一臉不可為也要為之的表情看著我低聲的問道。
砍個幾把!
這顯然是有人故意針對我設下的局。
而且還是個極為致命的局。
沒上二樓時,我的確是做好了再砍第二場的心理準備。
可在見識了二樓的場面後,我直接就收回了前面一往無前的念頭。
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行,但現在不行。
誰傻逼誰上!誰上誰傻逼!
心頭思忖至此,我便給白毛遞了個眼色,然後轉身朝樓下就走。
“你們兩個傻逼給我站住,媽的,不說清楚就想走?誰給你們的勇氣?”
我和白毛才轉身,身後就再次傳來了那個紋著盤蛇男人的謾罵。
我沒理,邁步就走。
“草你媽的,不弔我?把這兩個傻逼給我攔下。”
:()頭狼,誰與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