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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慵沒接話,他手裡操控的人物已經到了埋伏區,見少年低頭,小姑娘把疊好的衝鋒衣放在外面的板凳上。
小聲說了一句,「哥哥晚安。」然後火速溜進去睡覺了,門的聲音關得很小聲,並沒有砰。
不僅給傅慵拿了外套,還留了一盞明亮的燈。
傅慵接的急單打到半夜四點多終於完了,他捏了捏眉心,把手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面充電,去衛生間洗漱。
衛生間的水盆旁邊放著一個醒目的印雙喜花樣的溫水壺,非常老的款式,還是以前奶奶留下的老物件,基本不用,放在廚房裡面的櫃子裡,收得好好的,怎麼會在這裡。
上面的木頭塞梆有一半被浸濕,好像裡面裝了水,是被騰升起來的水霧氣給打濕了,他拔掉塞梆,果不其然,裡面有熱水,冒出來熱煙。
是祈惹給他留的熱水。
沒有想到她一個城裡長大的小孩,還知道這個保溫壺是怎麼用的?
傅慵把熱水倒出來洗漱,他習慣了用冷水,手伸到盆裡,淹沒而來的溫熱叫他有片刻的怔愣,長時間在手機上操作,指骨的痠麻被水這麼一燙,好像好了點。
尤其是擰了熱水的毛巾擦到臉上被燙得起顫的時候,有一種被別樣的舒服在面板上散開來。
這種異樣陌生的舒服,就是被照顧的感覺?
睡覺之前,傅慵看了看隔壁的房間門,轉回客廳拿手機進去房間充電,開啟時鐘調了一個早起的鬧鐘。
第二天祈惹沒有讓人喊,在鬧鐘響起來之前,他睜開眼拉門,側目見到小姑娘的房間已經開啟了,他聽到衛生間傳來聲音。
見到傅慵,小姑娘那張剛睡醒殘留著惺忪的小臉上還有些愣。
很快她笑著喊,「哥哥。」聲音軟軟的。
傅慵看了她一眼,關上門換衣服。
拉開門之前,她已經洗漱好了,辮子也紮好了,還在衛生間給傅慵倒了熱水,不過分熱,兌了冷水,剛剛好的溫度。
祈惹比昨天好一點,出門之前沒有磨磨蹭蹭,背著書包跟在少年的後面。
她穿著新衣服和新皮靴很高興的樣子,踩在地上的時候異常小心翼翼,避開路上的水坑和有稀泥的地方。
到了街邊賣早點的地方,傅慵停了一下,轉頭問她要吃什麼?
還沒開口,只見到一個躬下去的小人,她的粉色書包往前聳,越擦過她的頭頂,快要掉到地上了,而她專心用紙巾擦著靴邊不小心濺到的泥巴。
傅慵,「……」
是愛乾淨,還是愛臭美?
如果是愛乾淨,她在家裡的小皮靴沾上泥巴的地方已經乾透了,不見她拿去衛生間水龍頭那地方刷一下。
所以,是穿新衣服的臭美。
明明擦了好幾遍很乾淨了,還要一直反反覆覆的檢查。
鄉下的街道雖然也有清潔工人打掃,依然很髒,塵土飛揚不說,下了雨,穿鞋子出去回來鞋邊一定會裹上黃泥。
「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傅慵看了看時間問道。
祈惹連忙立直了小身板,「……」
「吃什麼?」少年已經轉了身,讓她自己挑早點。
祈惹看了看,包子、饅頭、畫卷,油炸粑粑,熱狗,還有一些不知道叫什麼的食物……
「不想吃?」
傅慵看到她選來選去,依然沒有定論。
「惹惹想吃雞蛋和牛奶…」知道不應該提條件,小姑娘咬唇,只悶在嗓子裡面小小說。
她早餐不喜歡吃包子。
這裡沒有雞蛋和牛奶,她不過就是嘴巴上說說,手指了指旁邊的包子。
「這個。」
剛剛她的聲音雖然小,少年依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