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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均能:「最近才回來?」
喬麗:「遇到吳老闆,回來了。」
張均能:「戰爭以來,喬家遷居。喬小姐反而回來上海?」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男人在上海,我當然留這裡。這位巡捕,兒女情長的事就不需要一一向你匯報了吧。」喬麗問,「巡捕先生,你說的那具屍體是不是樊秋靈?」
張均能:「無法辨認。」
喬麗:「可是我的衣服就是送給她的。」
田仲接話:「也許她又送給別人了。」
喬麗:「巡捕先生,樊秋靈是個好姑娘,你一定要找到她。」
張均能:「這是我們的職責。」
望著喬麗的背影,田仲甩了案件記錄。
喬麗說的是一面之詞。但是樊秋靈已死,沒有證據捉拿兇手,也無法直接認定屍體是樊秋靈。
田仲和張均能都知道,案子是沒有結果的。
*
陸姩穿上一件青碧旗袍,她剛剛欣賞完自己。
卻被彭安攔住:「外面天冷。還是換厚實的大衣出去吧。我擔心你著了風寒。」
以前的他多聽話,現在跟個老媽子似的,唸叨叨。
陸姩:「我又不是隻穿旗袍出門,當然外面要穿大衣的,我挑了一件羊毛絨很暖和。」
「旗袍下光著腿,當心將來變成老寒腿。」彭安的手掌按在門鎖上。
她知道,要是不換下這一身旗袍,他不讓她出門的。
她換了厚實的上衣和褲子。
彭安很滿意:「走吧。」
陸姩抬眉:「你也要去。」
「不然?蔣婉柔的事是什麼私人問題,需要你和張巡捕單獨聊?」
「可說好,你不許給張巡捕擺臉色。」
「我沒有擺臉色,我天生如此。」彭安理直氣壯。
陸姩用手指去戳他的腦袋,戳三下,已經是習慣性動作:「你如果對張巡捕不禮貌,就別去了,自己對著鏡子照照天生臭臉吧。」
「我去。」彭安開門,遇風,亂了發,「聽一聽喬麗是個什麼人,好安排接下來的事。」
陸姩戴上絨帽:「她還能是什麼人,奸詐小人。」
*
巧了,張均能的身邊也跟著一個男人。
他和田仲要上街出巡。和陸姩的見面,是倉促之間決定的。
四人約在咖啡廳見面。
彭安開了間封閉隔間。
田仲靠著椅背,觀察面前的三個人。
彭安,夜總會案子的受害者。在巡捕房的案件記錄裡,刺殺彭安的另有其人,但田仲知道真正兇手。
田仲覺得,自己的搭檔對陸小姐有些什麼的,只是身份有別,如今又是戰亂,張均能一心撲到了工作上。
田仲替張均能惋惜。
陸姩開門見山:「張巡捕,我見到蔣婉柔了。她在上海換了一個身份,名叫喬麗。」
田仲坐直:「喬麗?」
陸姩訝異:「你們知道?」
張均能說了說樊秋靈的案子:「喬麗嫌疑很大,但沒有人證、物證的案子只能擱置。」
陸姩:「這女人心狠手辣。我猜測,她殺了樊秋靈,去了香港。殺了熊建,又回來上海。」
張均能:「喬麗有日本人當靠山,有恃無恐。如果她知道你是陸姩,不知道她要會做出什麼事。」
陸姩:「就算我揭發她是殺死熊建的兇手,香港警署也抓不到她,我對她沒有威脅。」
田仲突然說:「我初步懷疑,她殺死樊秋靈的原因,是因為一個男人。喬麗和那個男人已經分手,而且她自己結婚了,如果還能出於嫉妒殺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