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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沒有。他似乎對自己在這一方小天地裡的權力非常得意。&rdo;
斯蒂菲看著他，詭秘地笑了笑。
&ldo;這你也能容忍。&rdo;
&ldo;你就不能?&rdo;他反問道，&ldo;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急於想接這個案子?&rdo;
斯米洛是個出色的偵探，這與他的直覺有很大關係。有時候這種直覺使他處境很尷尬。
&ldo;我們是不是休息一下?我要喝點咖啡。&rdo;她走到一個自動售貨機前，向裡面投了幾個硬幣。
&ldo;請你喝杯可樂?&rdo;
&ldo;不用了，謝謝。&rdo;
她把一罐軟飲料上面的拉環扯掉。
&ldo;呃，這麼說吧。如果這些梅肯縣的人病得很厲害，你大概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或者可靠的情況來。他們昨天下午食物中毒了，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好的觀察力?明天來找他們談也不要緊，可是我覺得這可能會是一條死衚衕。&rdo;
&ldo;也許是吧。&rdo;他坐在一張空椅子上，把胳膊肘擱在膝蓋上，用兩個細長的食指輕輕地敲擊著自己的嘴唇。斯蒂菲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想讓他喝一口飲料，被他揮手謝絕了。
&ldo;刑偵中有一條規律，那就是，有人看見了某些情況。&rdo;
&ldo;你覺得有些人是知道情況不說?&rdo;
&ldo;不。他們只是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情況非常重要。&rdo;
兩人一陣沉默，各想各的事情。最後，斯蒂菲問：&ldo;你認為頂樓套房裡發生了什麼?&rdo;
&ldo;我不想臆測。至少現在為時過早。如果這樣做，會給偵查帶來框框。那樣我就會找一些線索支援自己的猜測，反而忽略了可能導致實際結論的線索。&rdo;
&ldo;我還以為所有的警察都靠直覺呢。&rdo;
&ldo;直覺，是的。可是直覺是以線索為基礎的。直覺會隨著案情的進展而增強或者減弱，這就要看你得到的線索了，是增強你的直覺，還是削弱它。&rdo;他向後靠在椅背上，深深嘆了口氣，不經意地露出一些疲勞的神態。
&ldo;現在我真正感到，他的死是許多人所求之不得的。&rdo;
&ldo;也包括你?&rdo;
他的目光變得十分冷峻。
&ldo;我要是說不，那是說謊。我恨這個混蛋，這我也不想隱瞞。而你……&rdo;
&ldo;我?&rdo;
&ldo;佩蒂&iddot;約翰對本地的政治有很大的影響。縣法務官辦公室也不例外。現在梅森快要退休……&rdo;
&ldo;這件事現在外界還不知道。&rdo;
&ldo;不過很快就會知道的。他不想為連任而參加競選，他的副手又得了前列腺癌……&rdo;
&ldo;沃利斯大概還能活六個星期。&rdo;
&ldo;所以，到11月份，辦公室裡就要爭位子了。佩蒂&iddot;約翰在那些一心想往上爬、很容易被收買的人面前已經下了誘餌，這已經是盡人皆知的了。在這個混蛋看來，能找一個像你這樣可愛的年輕女人當法務官，豈不妙哉?&rdo;
&ldo;我並不可愛。也不年輕，已經離四十不遠了。&rdo;
&ldo;奇怪的是，你只提這兩點，而對想往上爬和容易被收買卻避而不談。&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