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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沉和許志國結婚的時候,還有很多人在看笑話,隨時準備著落井下石——這個笑話到底還是讓他們看成了,許志國婚內出軌,又在姜月沉去世後將小三和私生子迎進家門。
那時姜家已經沒落,許志國早已利用和姜月沉結婚而搭上的線,將承志集團大部分股份捏在了自己手裡。
我很難想象那個時候的許衷是怎麼在許家生活的。
“姜家?”許衷重複著這兩個字,他嘆道,“我還以為只有我記得姜家呢。”
我莫名地感覺有點愧疚,因為我知道姜家,還是為了得到和許衷有關的訊息在網上搜尋時瞭解到的。
“姜家在建海市就剩下那一兩個旁系守著拆遷後的撥款坐吃山空,”許衷帶著點刻薄評價,“跟我早就沒什麼往來了。”
我問道:那你怎麼辦?
“我讓明叔把那棟別墅租出去,錢給他拿著了。”許衷像是沒看到我皺起的眉,“他照顧我這麼久,總得有點好處吧。”
我覺得許衷這麼做太傻了:就算明叔很辛苦,你也不能這麼做,建海市是一線城市,物價那麼高,你要找工作也沒什麼機會……
“急什麼,”許衷按住了我的手,“這不是有你嗎?”
我又一次呆住了,開始懷疑自己的聽力。
許衷湊近了我,我屏住呼吸,聽到他咬字清晰地說:“你帶我回你家吧,沈渙,我無處可去,所以來找你了。”
他故意這麼做,就是要留在我身邊。
“愛的是你”
我在手機上打字的時候,手都是抖的,許衷嘴角掛著笑看著我打字,似乎完全不著急。
我問他:你為什麼要選擇我呢?
我是在柏林夜裡靠跳舞去討生活的啞巴,出身不好,學歷也不高,就連租的房子都是連電梯都沒有的老破小,愛許衷的時候永遠都小心翼翼。
再說了,許衷是跟許志國斷絕了父子關係,可是他還有一個從國外名校畢業的姐姐,總不可能真的無處可去。
他賣掉車,租掉了別墅,又故意把所有的錢給了明叔,然後在我面前,笑彎了眼睛說讓我把他帶回家。
我怎麼可能不疑惑?
許衷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含笑將我整個人都打量了一遍,我在他的目光下幾乎要喪失了全部理智,只能倉皇地將目光移開。
“因為我喜歡你啊,”許衷說,“還能因為什麼呢?”
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真摯,可我不相信。
我承認一個人對人或物的喜好和興趣的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更改,就像許衷在微信裡說他對啞巴不感興趣,現在又對我說自己反悔了一樣,我能理解,也會因為他這一句話而在心裡升起一絲微末的期待。
我唯獨不敢輕易相信許衷嘴裡的真心。
謝遠長得好看,陳渡性格也好,更何況在我不認識他之前,他懷裡也許還摟過更多更漂亮也更機靈的小男生。就連他們都沒有成為許衷在一無所有時會選擇奔赴的物件,我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