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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鬱奚的演技什麼樣,沒人不清楚,他不是科班出身,之前頭一部戲開拍進組前也沒受過幾天專業的培訓,祁念一直懷疑他能進《青崖》劇組有什麼貓膩。
尤其上週鬱奚跟他經紀人鬧掰的訊息在公司私下裡已經傳開了,常徹透露了一點口風,說是手下藝人背著他用不入流的手段競爭,還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太過於浮躁,急功近利。
「不過倒是真豁得出去,要能一直這麼走下去也算是他的本事,就是不知道人能年輕幾年。」常徹在吸菸室裡語氣無奈又帶著點兒憐憫地跟旁邊另一個經紀人說。
祁念剛開始不太相信,畢竟常徹的名聲更臭,他說的話未必有準,但看到鬱奚真的接到了這個角色,他感覺再沒有其他合理解釋了,頓時看著鬱奚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鄙夷。
鬱奚低頭在紙上寫東西,察覺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抬眼看到是祁念,又懶散冷漠到幾乎是無視地垂下眼簾。
祁念差點繃不住那副清冷師叔的表情,鬱奚總能不動聲色地把他氣死,然而心裡罵了幾百句,嘴上還得光風霽月地說臺詞。
還好前幾天的拍攝,鬱奚跟他都沒有同一場戲。
週末本來要去拍一場外景,結果從早上七八點鐘就開始下雨,到中午還沒停,只能臨時調整了一下拍攝計劃,拍伏槐去給小師姐送花那一場。
雲長歌為了治南淵的傷,偷偷跑去師門禁地取藥,被師父發現後關了禁閉,不許任何人去見她。
伏槐就去折了幾枝桃花,趁著傍晚沒人看守,翻|牆進去找她。
這地方被師父封住了靈氣,任何人進來都只能像普通人一樣,無法施展術法,伏槐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翻|牆翻得這麼狼狽,衣擺都紮在腰間,坐在將近兩丈高的牆頭上,看著底下的地面,有點不敢往下跳。
他還在低頭找合適的落腳點,身後卻突然有一隻手落在他肩上,嚇得他差點摔下去,幸好那個人及時把他拽了回來。
傅遊年的手從身後摟在他腰上,鬱奚感覺有點癢,他們坐的當然不是那麼高的牆頭,只是一個半人多高的道具,傅遊年腳還在地上踩著,不過鬱奚卻是兩腳懸空。
伏槐喜歡雲長歌的事沒人知道,只是他藏在心裡偷偷地喜歡,這還是頭一次被人幾乎是直截了當地撞破了心思,頓時握著的那幾枝桃花都有些燙手,目光閃爍,窘迫地連耳根都在泛紅。
「怎麼上哪兒都能碰見你?多管閒事。」伏槐壓著聲音怕被在屋裡磨藥的雲長歌聽到。
之前幾次碰面,包括在酒店那一回,傅遊年其實都沒怎麼注意過鬱奚,隱約對他有個印象,見面能認出來而已。這場戲卻離得太近,讓他不得不把視線落在鬱奚身上,看到他被爛漫的桃花枝遮住的半張臉白皙精緻,眼尾的紅淚痣讓他更不像個名門正派修道的弟子,多了幾分妖異。
南淵鬆開他,自己先從牆頭上跳了下去,不費吹灰之力。
伏槐看得咬牙切齒,被他這麼一激,也不再猶豫,直接跳下去,拿著桃花枝去雲長歌窗外。
回頭看到南淵沒跟過來,遠遠地站著,就鼓起勇氣叩了幾下窗扉,灼灼桃花在眼前一晃,雲長歌再過去的時候卻沒看到人,伏槐心慌意亂地跑了,他像個初次動心的少年,滿腔愛意裡包裹著青澀和羞怯。
「我來送藥。」南淵走過來,把掌心的白玉藥盒遞給雲長歌。雲長歌在禁地裡受了傷,這份人情要還。
「這花……」雲長歌忽然反應過來,紅著臉問。
「不是我送的,那個人剛走。」南淵指了指伏槐離開的那處院牆。
雲長歌有些失落,悶悶地點了下頭。
拍完之後鬱奚還在旁邊站著,等導演安排,現在才下午四點多,可能後面還得有一場,卻沒想到張導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