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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區師範學校畢業分配基本上結束了，小樂的三個好姐妹都分到了城裡中心幼兒園做老師，就小樂一個人去了西部山區。他們在等待著學校發畢業證，派遣證，一但拿到手，他們就去學校報到了。
王小樂在學校又等了兩天，他的畢業證發來了，當小樂拿到自己的畢業證一看，畢業證上面的照片是扎著兩個大辮子，梳著女生劉海的女生相片，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當小樂看到畢業證性別一欄，他發呆了，上面的性別也是寫著女。我一個男生在學校做了三年女生，現在畢業了準備改回男生去報到，沒有想到，做了三年女生，現在發給我的畢業證上寫的性別也是女性。
王小樂看了畢業證後在想，學校教務處是怎麼搞的，在填寫畢業證時都不看看檔案，我的入學通知書是男生，我入學時填的表也是男生，我的戶口也是男性，我不就是為了支援田老師的工作，在幼兒班裡做了三年女生 ，參加了學校的文藝演出是女生。班主任老師和學校領導知道我是男生，教務處也應該知道我是男生，怎麼能將我的性別寫成了女生！我去找老師，讓給我改回來，總不能因我上了三年學，一個男人變成了女人。
王小樂拿著畢業證，走出了宿舍向教務處走去，走著走著他又停下了。
這時他在想，說心裡話，三年女生讓我已經習慣了，我已經喜歡上女生的裙裝。再說，三年的女生生活讓我已經適應做女人，我現在還不想做男生，我在做上幾年女生多好。學校給我發的畢業證上的性別是女生，正好與我現在的身份相符，我到了小學校也不怕穿幫，我不改性別了，我就去做女老師，我不去改畢業證上的性別了。
在王小樂準備臨離開學校前往山區報到，突然覺得戶口遷移證和糧食遷移證還沒有拿到。就在他準備去學校保衛科取戶口遷移證時，保衛科戶籍幹事將自的戶籍遷移證、糧食遷移證送到幼師班。
他拿到了戶口遷移證，一看自己的戶口遷移證上的出生年月正確，而性別一欄寫的是女生性。王小樂這時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在想，我的畢業證上的性別成了女生，現在戶口也成了女性，我一個男生上了三年師範，性別也變了，由男生變成現在女生。他又在一想，我昨天拿到畢業證是女性，我已經打算在做上幾女老師，現在戶口遷移證也成了女性，女生就女生，等我想做男生時再想辦法。
王小樂還在尋思著，三年前我從老家來學校報到時，我的戶口遷移證性別是男性，怎麼上了三年學，在學校做了三年女生，戶口本上的性別也自動的變成了女性，這也太奇葩了吧！
那個年月，戶口管理的不是特別嚴格，師範學校又遠離市區，市公安局將師範學校學生的戶籍管理交由學校保衛科來管理，保衛科專門設立了戶籍室和戶籍員。戶籍員每年都要對學生的戶口核實一次。就在小樂讀一年級第二學期開學時間不久，戶籍員來到幼師班核實學生戶籍資訊，她看到幼師班五十名同學都是女生，怎麼五十人戶籍中還有一個男生。
戶籍員就去問班主任田老師，她問，“田老師，你們班五十名學生都是女生嗎”？田老師不知道戶籍員問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就隨口回答，“我們幼師班是新設立的班級，今年招的全部是女生”。
戶籍員聽了後，她沒有再問田老師你們班戶籍中有一個男生戶籍，如果她多問一句話，說不定小樂的戶口不會改為女性。
田老師的老公是學校的書記，戶籍員相信田老師說的話，也就沒有在核實，就將王小樂的戶籍改為女性。這就有了小樂拿到的戶口遷移證上的性別為女性。
小樂看到戶口遷移證性別是女性，畢業證也是女性，自己現在的裝束也是女生，全部性別是一致的。再說了，自己現在也不想做男生，他沒有再去改回自己的性別，他拿著學校開的派遣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