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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滴了。
別說名醫,就是普通專家也基本無緣了。
“急診科輸液站?”
儘管蘇晨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
急診科就急診科吧,輸液站幾個意思?
那不都是些護理專業的小護士乾的活嗎?
堂堂江城醫科大學臨床醫學系高材生跑到急診科輸液站實習,天天混在一群小護士裡頭扎針,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死。
一看就是得罪人被針對了。
孫主任笑眯眯地看著蘇晨,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
“這幾天天氣不好,急診那裡病人特別多,病人多,護士都忙不過來了,工作嗎,哪裡不都一樣?回頭我在你的畢業檔案裡給你好好寫一寫,這樣對你以後的工作也有好處不是?”
話雖然客氣,笑容看上去也是和藹可親。
可在蘇晨看來,這笑容分明就是皮笑肉不笑。
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再看看瞪著眼睛說瞎話的孫主任,蘇晨心中暗罵,拳頭握的肉都疼了。
你麻痺的,這叫天氣不好?這些天天都很好才對吧?
看著孫主任的胖臉,蘇晨真想給這張胖臉來上一拳。
但他現在不能拒絕。
他知道一旦拒絕就會被扣上頂撞老師的帽子,孫主任一定會在畢業檔案裡給他好好記上一筆。
實習期有了不良記錄,未來的道路會大受影響,對他這種無權無勢的孤家寡人來說就是災難。
“好吧,我現在就過去。”蘇晨暗暗壓了壓火氣,只好點頭同意。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看著蘇晨離去的背影,孫主任的嘴角抽出一絲冷笑。
等蘇晨吃完飯回到宿舍,天色已經黑了。
這間宿舍原本是兩個人住的,一起住的那個進修大夫家就在江城,一般很少回來。
平時,只有蘇晨一個人住在這裡。
單間待遇,這是蘇晨最滿意的地方。
蘇晨脫下衣服,又把脖子上掛著的一個小玉牌摘下來放在桌上,然後痛痛快快的衝了一個澡。
洗完澡閒著沒事,蘇晨隨便拿了一本《黃帝內經》開始翻看,他右手翻頁,左手搓揉著那個不大的小玉牌。
這塊玉牌是他爺爺留給他的。
蘇晨的爺爺是一個有點兒小名氣的中醫,他小時候跟著爺爺學過幾年中醫。
不過在爺爺去世以後就再沒有人教他中醫,後來又考上了江城醫科大學臨床醫學系,中醫接觸的就更少了。
只是在有空的時候自學一點兒中醫,對他這個臨床醫學專業的學生來說,也算是中西醫結合。
蘇晨小時候中醫基礎打的好,上學時文言文學的也不錯,所以那些艱澀難懂的古典醫書倒是能看得通透。
至少蘇晨自己覺得,他的中醫水平還算湊合兒。
剛剛翻了幾頁,蘇晨的磚頭老人機響了起來。
看了看來電顯示,蘇晨微笑著接通了電話:
“梅梅,你還沒休息?”
張梅,蘇晨的女朋友,兩人同窗四年,目前正在另外一家醫院實習。
“沒呢。”電話裡的聲音很平靜,“蘇晨,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