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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軍吸了口清新的晨氤，點了一支煙，他要在甩菸頭時，也像甩菸頭一樣將毒犯牛氏兄弟瞬間擒獲。
一排剛圍住74號，石軍正與郭揚在根據地形地物商量著怎樣突入，就見兩條黑影持槍向外衝來，石軍於是大聲吼道：&ldo;我們是武警！聽著，放下武器，舉手出來！&rdo;
只見兩條黑影又迅速退回了二樓。
&ldo;怪事！現在是凌晨哪，他們似是知道我們要來？&rdo;郭揚喃喃而語。
&ldo;這就是你們公安工作的複雜性！危險性！先別想那麼多了，罪犯的手中有槍，來，我跟你說。&rdo;石軍說著靠近郭揚。
&ldo;郭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rdo;石軍笑著問郭揚。
郭揚斂顏拍拍石軍的後背，有些慍態：&ldo;你這石軍，又不正經了！惡徒當前，還在誆我？肯定要活的！二牛是這起涉毒大案的關鍵人物，他們承上啟下，死了，後面還怎樣深挖？你真是在拿戰鬥當了你的休閒棋盤了！&rdo;
石軍一咧嘴，從褲袋掏出筆記本，扯下一頁撕成細條，在空中測了一下晨風方向，然後鄭重其事地說：&ldo;我逗你的，開個玩笑。我豈不知道二人的重要？眼前，罪犯罪大惡極，手中又有槍，若要死的，我可在彈指一揮間解決。若要活的，那就要看罪犯的性情了，這點我們不甚瞭解。我看，他們逃是逃不了啦，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首先由你實施喊話，旨在挫其銳氣、鎮其膽氣、觸發他們求生的慾望。先試試看，不行，唉！要配備了催淚瓦斯就好了。這是座獨立房，前有坪，門朝南，那邊遠處有幾垛稻草，我們就借著微弱的南風用煙燻，露頭我們便火力壓制，打牆不打人，待燻得差不多時，尋機我再帶領戰士強突二樓，奪一個活口應該沒有問題。&rdo;
&ldo;好計！有把握？&rdo;郭揚瞪眼詢問。
&ldo;有把握！&rdo;石軍定眸應答。
&ldo;牛海，牛洋，聽著！武警已把你們包圍了，所有的槍口已對著你們的藏身處，想想你們年近七十的父母和孩子，他們是無辜的！你們放下武器，主動向政府和人民坦白、認罪，或許還能檢舉立功，還有活路，若是抵抗到底，那就死路一條！出來吧，把握住自己的命運！&rdo;郭揚振聲喊話。
屋內死一般沉寂。芝麻壟是城邊的雜居地，散佈著棟棟民房院落。這時，許多民居里的人們被驚起，燈亮了，又很快都關了，隨之周邊響起了一片關窗聲。
&ldo;我們顧及是有度的，忍耐是有限的。看來你們是想自尋死路！你們試想：你們逃得了嗎？郭揚深信：越是窮兇極惡的罪犯，心裡的鬥爭就越是激烈，求生的慾望就越大，成正比。否則他們退縮、抗爭又是為何？此時，你若一味地給他們生路，他們卻會跟你死咬到底；如果你一旦露出了不屑他們的生死時，他們自己就要去懸心考慮處境和權衡生死了。
這一招果然奏點效，屋內有話傳出了：&ldo;把握命運？說得好聽，我們能把握得了嗎？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哄人！騙人！我們不吃這一套！&rdo;
&ldo;好，給路不走，你們就等著回家過年吧！&rdo;石軍耐不住了，厲聲喊道。
顯是二牛聽清了石軍的這句話，以為武警要動手了，慌亂中碰倒了什麼東西，屋內發出了物砸地板的聲音。
&ldo;好了，不跟他們■唆了，這心死嘴不死的傢伙！群眾聽到後還以為我們是鬥嘴客呢。用煙燻一陣！&rdo;石軍以商量的口吻徵詢郭揚，郭揚毅然點頭。
&ldo;二班三班舉槍瞄準，露頭就給我壓回！一班，跟我抱草上坪！&rdo;石軍下完命令，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