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參謀長曹大兵也同時在山下大叫了一聲:&ldo;不好,是炸藥的聲響,罪犯在望湖亭引爆了!&rdo;說罷,猛向望湖亭疾跑,他此時唯一擔心的是戰士們有無傷死?石軍怎樣?
&ldo;法醫!法醫!&rdo;古志大聲喚著,即帶領幹警們也一勁猛跑。
石軍和曹大兵並排坐在望湖亭邊的石凳上,二人都點燃了一支&ldo;紅塔山&rdo;香菸。
望著公安幹警們在勘查現場、勘驗罪犯屍體、拍照周圍證物,石軍猛吸了幾口煙,他心裡在想:這個馬嘯也曾經是個戰士,聽說還是個班長,新時期的兵應如何帶呢?父母把孩子送到部隊是指望孩子能在大熔爐裡鍛鍊成才,將來得以出息。自己的父母當時就是深抱著望子成龍的希冀,將自己有選擇地送進了武警部隊,尤其是南下老幹部的父親,解放後當了大半輩子的公安軍,他說武警就是公安軍的延續,當武警好,能夠承載現實中冰與火、生與死的考驗,也能儘早地承襲完善一個軍人家庭的軍人血脈。自己父母對自己的人生設計是明智的,可能自己天生就是一個軍人的坯子,正所謂人盡其才、物盡其用,自己沒有辜負父母的期待,到部隊後,是一年團,二年黨,三年便進入了省武警指揮學校,畢業時又以優異的成績留校擔任了一年的擒敵技術教員,後又調到了擔負全省應急應暴機動任務的直屬三支隊司令部任作訓參謀,前年,&ldo;衣錦還鄉&rdo;,調回了生於斯、長於斯的x市支隊,真得是叫做名副其實的保家衛國啦。自己是幸運的。然而,中隊裡的戰友們都是自己的兄弟,制暴戰場和訓練場上都不含糊、個個逞勇,可思想上卻是五顏六色、參差不齊啊!
石軍面對這狼藉的現場,心裡如打破了五味瓶說不清甜酸苦辣鹹,大腦內在跳躍式地遐想。
&ldo;吳勾!血染戰袍,小子你有兩把刷子!被害死者有一百七八十斤呢。聽說你還是一年兵,多大了?不怕嗎?&rdo;參謀長曹大兵露出欣賞的目光喊著吳勾。
&ldo;報告首長,十七了。怕?不怕,我們在新兵連時有過訓練,還是您帶著我們去醫學院觀看用弗爾嗎啉浸泡的屍體標本的,首長忘記啦?&rdo;吳勾正正衣襟和裝備,挺胸直立在曹大兵面前。
&ldo;臭小子又在首長面前瞞報年齡!你十七?你十六歲零三個月。&rdo;石軍默想,站起來,滿意地拍了拍吳勾的肩膀。
&ldo;嗬,後門兵!&rdo;曹大兵故意打趣道。
&ldo;他爸是鎮長。&rdo;一班長李輝努嘴插言。
&ldo;嘿嘿,班長,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的軍事技術差了?趕不上你們這些適齡的應徵青年了?投彈六十多米,哪個敢和我比?雖然說我的生理年齡差了一丁點,但我的精神年齡夠大的了。&rdo;吳勾急急辯白。
&ldo;哈‐‐!&rdo;曹大兵和戰士們都痛然大笑。
&ldo;同志們,笑吧,戰地黃花分外紅,你們今天出色地完成了任務,我要給你們請功!&rdo;古志聽到武警戰士們一片歡聲笑語,走過來說道。
戰士們聽古副局長說非所因,不由又是一陣大笑,笑聲劃破早已沉寂下來的夜空。
&ldo;七&iddot;一九&rdo;特大殺人案落幕後,翌日機動中隊正在籃球場上照例召開總結大會。
會前指導員伍平揚開雙臂,擺著一副飄逸雄健的姿勢起了一個調:&ldo;我是一個兵,預備‐‐唱!&rdo;
霎時間歌聲似雷,四個方塊之間是你高我更高,四個建制排在各個排長的鼓動下毫不示弱地借著歌聲比拼著暗勁。
歌聲結束,伍平講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