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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的是。”上官銳瞅瞅沉著臉的李銘遠,再看看擠兌李銘遠的上官錦,然後偏頗著自家人開始排外。“當人的面兒和人結成敵對的階級,揹著人叫人家不雅的小名,人能和自己不對付的人有好言語嗎?換了我,不給冷臉看就不錯了……”
老話怎麼說來著,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會子倒是能讓人看出是一家的兄弟了!轉過頭去,李銘遠企圖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卻不想,把耳朵留給對方,被人揪著抓緊不放。
“所以說……”上官錦開始總結道:“人啊,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給自己留一絲餘地,萬一哪一天被人給拒絕了,連個臉面都不剩下,徒讓人笑話!”
這麼看來,李銘遠是被上官兄弟倆給氣著了,半響,愣是連個駁斥的言語都沒有,讓準備看言語爭鬥的郝少峰很是失望。癟癟嘴,郝少峰轉移到端木大爺附近坐下,賤兮兮的問道:“三少明兒個還叫人不了?”
“你說呢……”一句似是而非有模稜兩可的回答噎的郝少峰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嗆得直咳嗽。
“三少,不帶你這樣兒的……”埋怨似的嘟囔兩句,郝少峰識相的不去打擾姓端木的大爺,轉到李銘遠的面前擠眉弄眼,氣的李大少爺不顧自身的儀表形象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兒,疼的郝少峰嗷嗷直叫,這才算是一解李少爺被人擠兌的怨氣。
端木大爺瞥一眼痛得跳腳的郝少峰撲身把李銘遠壓倒在沙發上打鬧著,深幽的綠眸幾不可見的的透露些許愉悅。上官家的兄弟兩做壁上觀,時不時出言挑撥、嘲笑,激的二人再起戰火,白白成了他人眼中的“好戲”。
陳珏的生活是枯燥而又忙碌的,為此,他沒有絲毫不滿,只是覺得時間不夠用,恨不得把一天的二十四小時掰成四十八小時來用。
然,在郝少峰等人的眼中,無疑就是一種拼命三郎的狀態,不解的同時隱隱有著微詞。端木大爺沒有任何看法和表態,這一沒有表態的表態使得上官銳好長一段時間都是笑眯著桃花眼揶揄的盯著端木大爺。
或許,這就是書中所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北京是一座很美的城市,也是一個很有歷史底蘊的都市。
陳珏不止一次在電話中為父母描述他在北京市內的所見所聞,還有全家人都向往的燕園。陳媽媽每次都聽得興高采烈,喜滋滋的把持著電話讓陳爸爸,陳家小弟在一旁乾眼饞。每星期固定兩次和父母通電話,陳媽媽高興之餘也不忘叨咕兩句別花冤枉錢什麼的,不打電話寫信也行……陳珏每每聽著當時是應了聲,過後還是往家裡打電話,鬧得陳媽媽又高興又埋怨的,直說是敗家子。
好在陳家小妹是在J省的省會城市春市,有了網路的連線就算沒有電話也可以在網上發發郵件,說說話什麼的,倒是比之前在家的時候兩個人要親近的多。
隨著講課臺上教授的一句下課聲,大教室裡面的幾百號人逐漸向兩側的窄門轉移繼而朝著食堂的方向撤退。陳珏慢悠悠的收拾著自己的隨堂筆記和錄音筆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直到人間稀少才向著門走去。一大堂課下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早上吃的那點兒存貨根本抵不住一上午腦細胞的損耗,要知道,由澱粉轉變成糖類也是需要時間的。
在同一系的學生眼中,陳珏是有些孤傲、不善言辭的人,既沒有辦法和周圍人談天論地,也沒有辦法融入一個小集體中,來去匆匆,留給別人的總是他在課業上的兢勉,浮游在中上的成績。北大的學子是驕傲的,能考上這樣一所國內數一數二的學校,任誰都可以驕傲。北大的學子是激昂的,青春年少的他們在不缺乏物質的同時追求的是在此基礎上的精神高度。所以,這樣的陳珏是被他們隱隱排斥在外的。
“陳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