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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裡面的一間屋裡。
到了門口,柺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有節奏地在房門上敲了三下,裡面傳來一個男子沉穩的聲音:“老朋友有請。”
這話一出,我與劉勁對視了一下,二人眼中都寫著吃驚,我們來之前根本就沒有通知吳兵,可是聽他的口氣,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要來。
柺子倒是比較淡定,慢慢推開了房門,我與劉勁本想跟進去,柺子回過身來輕輕搖了搖頭。我想起剛才吳兵說的“老朋友有請”,原來是把我與劉勁排除開了。
柺子進去後,房門就關上了。
半個小時後,房門才重新開啟,柺子從裡面走出來,又轉身關上房門,就示意我們跟著他出去,我只得裝著一肚子疑問跟在他後面。
一直到出了院門,柺子才說陳豐的事辦成了,我忙問他我的事呢,他猶豫了一下,這才說吳兵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提我的事,他試了幾次,都被吳兵用其他的話題打斷了。
我聽了這話很是沮喪,我不認識其他懂這方面的人,所以對吳兵抱了很大的期望,哪知他根本不願管我的事情。
我想到柺子對他的尊崇,想到今天他能推算到柺子會找他,就知道他的確是個有本事的人。上次陳豐屍體消失,柺子去找他,他說那事兇險,他要管了的話自己也會送命,難道我身上的事同樣如此兇險麼?
“你也別太悲觀,雖然吳兵不願幫你,但我臨走時,他讓我轉告你,你身邊就有個大貴之人,只要那人沒事,你也就能安然無恙。”
“那人是誰啊?”我趕緊問道。
“他沒說。”
柺子說的這個訊息讓我心裡好受了不少,卻又陷入了一個迷惑當中,我身邊就有個大貴之人,他到底是誰呢?我認識的人裡面,也沒有誰看起來像是會術法的人啊。
回到學校,柺子說那件事得在晚上進行,約我和劉勁晚上十一點在醫院門口會合,我問他吳兵是不是要過來,他說不會,吳兵已經把東西都交給他了,方法也很簡單,只要我們照著做就沒事。
這時我才注意到柺子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子,便問他袋子裡是什麼,他說是吳兵給他的,晚上會用到,現在拿出來見光就不靈了。
那天下午,米嘉打電話讓我第二天上午準時去公司參加本週的部門會議,這事是我答應了的,所以也沒推辭,當即應了下來。
晚上十一點,我準時趕到醫院門口,柺子和劉勁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柺子交待我,等會進了太平間,我就把夢裡見到的陳豐呆的位置指給他,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至於劉勁,主要是添點人氣,什麼都不用做,跟在我們身邊就好了。我注意到他們都穿著警服,便問他們是不是又在值班,他們說沒有,聽說警服有辟邪的作用,也算給自己壯膽了。
白天柺子就找醫院拿到了太平間的鑰匙,我們直接乘電梯到了八樓。樓層一如繼往地昏暗,我們三人的腳步聲迴響在空曠的走廊裡。
陳豐媽還躺在病床上休養,所以他倆今晚沒守在太平間門口,正好方便我們做事。
走到門口時,柺子拿出黑袋子,從裡面掏出了一疊銅錢,然後蹲下去,在太平間門口的地面上擺成了一條直線,剛好把門口封了起來,他說這樣可以阻止那東西逃跑。
弄好銅錢線後,柺子讓劉勁開啟了房門,門一開啟,迎面而來的寒氣就讓我們皺起了眉頭。這裡三人,只有我昨晚來過一次,我憑著記憶,趕緊伸手在門後摸到開關開啟了燈。
房間裡的擺設與昨晚進來時一樣,只不過,昨晚有五個架子上是凸起的,現在只剩下三個了,看來有兩具屍體今天已經被運走了。
我看向放著陳豐屍體的那個架子,有些忐忑了起來。在那個夢裡,當我掀開屍體上的白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