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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卿語拍開她的臉頰,臉上升溫的執起筆,不帶猶豫的在諸多檔案上落下自己的名字,讓顧輕言後悔去吧。
獲獎怎麼能不慶祝呢?怎麼能沒有禮物呢?存著氣的溫卿語用這兩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將顧輕言裡裡外外的欺負了一夜,還不准她反抗。
所以說嘛,嘴炮一時爽什麼的,千萬要謹慎。
隔天在看到臨隨安的郵件時,顧輕言得到的經驗教訓,雙倍達成。
工作行程被填得滿滿當當的,顧輕言靠在副駕上生無可戀的收起了手機,側首看向送她去公司的溫卿語,哀怨道,「臨大誤我!」
溫卿語瞥她一眼,一點都不同情她的說著公道話,「禍從口出,謹記。」
顧輕言捂著心口,一副受重傷的模樣,泫然欲泣的望著她,「你,我,我果然已經是過時黃花了嗎?」
溫卿語忙裡偷閒的掃了某戲精一眼,輕笑著無奈搖頭,抿唇不語,任她自由發揮。
機會送到手上,顧輕言反倒不要,一秒又正經了,「我晚上有應酬耶,萬一遇上什麼艷遇怎麼辦?」
溫卿語充耳不聞的專心開車,對某人這種過度自信和過度杞人憂天極度無語,萬般無奈。
「哎,」顧輕言沉重的深深嘆息,憂鬱的眸落在了窗外,兀自低語著,「愛情是會變的啊?」
「去接你。」溫卿語受不了某人戲精附身,開了尊口,遂了某人的意。
顧輕言瞬間勾起笑,復又壓下,十分矜持道,「這多不好啊,還是算了,不打擾你工作。」
「好好說話。」溫卿語著實懷疑她是不是被多出來的工作逼瘋了,怎麼能這麼智商欠費呢?
顧輕言清咳一聲,恢復正常的勾唇笑著,望著她柔聲道,「不用接我,今晚你不是也有慶功宴,結束的話,給我電話,我儘可能過去接你。」
溫卿語望著她唇上的笑意,微微揚著笑,打趣她,「不知道酒駕犯法?」
「打出租去接你。」顧輕言順著她的話開著玩笑,心裡倒是開始盤算著晚上如何合法合理的將人接回家了。
「算了吧,到時候我去接你,什麼麻煩都沒有。」溫卿語打斷某人的思緒,霸道而果決的做完決定。
「也行。」顧輕言順從的頷首,在溫卿語將車停穩之後,解了安全帶,湊到她面前,送上一吻,不捨道,「晚上見。」
「嗯。」溫卿語掃視著她的衣著,確認沒露出破綻後,讓她下車了。
本是接人的,但接到一隻黏人的醉鬼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這一點溫卿語或許最有發言權了。
溫卿語坐在後座,懷裡還被迫塞了一隻顧輕言,偏生這人還不老實,溫卿語只能強制的攥緊了她的手,低聲威脅著醉鬼,「不許亂動,不然躺一邊去。」
理智雖飄遠了,但溫卿語的餘威尚存,顧醉鬼老老實實的頷首,觸著軟玉溫香,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讓溫卿語挪到肩上了,只是醉鬼本人不知道錯過的是什麼,只要依舊在她懷裡,便心滿意足的乖巧不鬧騰。
溫卿語稍稍鬆了口氣,雙頰的燙意也因著某人安分而漸漸的降下了溫度,素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
半道,魏海娜下車買了醒酒藥,溫卿語餵著顧輕言喝了,本以為這樣便能安心無事了,結果,呵呵,還是她太年輕了。
回到公寓,剛關上門,半醉半醒的顧輕言將人按在門板上,醉眼迷離的捧著她的臉頰,細細的端詳、撫摸著她的五官,指腹下傳來的溫度讓她幾度哽咽,黏糊糊的喚著她的名字。
溫卿語不厭其煩的一聲一聲回應著她,一手摟著她穩著身形,一手抓住她的手,放柔了語氣的與她道,「我在,不許喊了,說話,想說什麼?」
「我愛你,一輩子愛你,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