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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點你。」顧輕言自娛自樂的勾唇揚笑,見著她那悶葫蘆樣倒有幾分懷念,「你還和小時候一樣,老愛不說話的裝深沉。對了,我們還有一個時光膠囊埋在奶奶家的院子裡,你記得嗎?」
「估計不在了吧。」溫卿語側眸打量著總是素臉朝天的顧輕言,不得不說這人生得極好,臉如白玉,眉目清秀,山根高挺,美而不艷,嬌而不弱,顯得英氣十足,可這人面上時常帶笑,又不教人覺得高冷難以親近,看著倒是溫潤如玉,溫文爾雅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得先摒棄她那龜毛的性子,挑剔的毒舌,嚴重的潔癖。
顧輕言察覺到某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臉上很久,久到已經有點越過溫卿語自定義的禮貌邊界,也不出聲的任由她看,就是想看看自己這張臉對她的吸引力有多大。
十分鐘的車程,顧輕言將車停在自家的車庫裡,眉眼紛飛的笑望著還沒回過神的人,輕聲道,「如何?」
「嗯,你需要接受心理治療。」溫卿語反應迅速的扔下話,提著貓耳朵下車走人。
嘖,還是那麼容易臉紅!顧輕言不急不徐的熄火下車,提著東西緩步跟上嘴硬的溫卿語。
溫卿語進門後,就被池諾等人盯上了,飽含深意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她的唇上,在顧輕言出現之後,氣氛頓時熱烈了。
「不回來也是可以的嘛,我們能理解的。」溫嶠笑眼微眯的來回掃視著兩人,甚是開明家長的模樣。
溫卿語揚著手上的貓耳朵,氣定神閒的迎著她們目光,坦坦蕩蕩道,「還能合你們的胃口?」
沈禾噙著笑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看著她唇上塗了藥的傷口,打趣道,「你的傷比較對我們的胃口,不解釋一下?」
溫卿語扭過頭避開她的手,徑直往餐桌方向走,「再不吃就坨了。」
「聽小語的,先吃再說。」池諾出面調停,免得把臉皮薄的人逗走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那邊吃邊聊也不是不行啊。」溫嶠起身,經過顧輕言時,甚是欣慰的拍拍她的肩膀,「是吧,小言?」
18、第 18 章
顧輕言一噎,逃避溫卿語投來的死亡凝視,乾巴巴的一笑,「不用聊了,如你們所想,我咬的。你們還是專心吃貓耳朵吧,我去洗澡了。」
「哦」四個專業起鬨的異口同聲的拖長了語調逗著這兩人。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顧惜拽住了想藉口溜掉的顧輕言,盯著她唇上的傷。
顧輕言下意識的看向溫卿語,接收到她冷冽的眼刀子,轉移話題,「那個,她和衛絳彩分手了,那個傢伙劈腿,我找機會收拾她。」
顧惜一聽暴脾氣瞬間發作,捏著顧輕言的肩膀,火大道,「這還要找機會?當場就要收拾得連她媽都不認識才對,你一個頂a還打不過她一個a級alpha?顧輕言,你怎麼那麼沒用?」
沈禾走到她們這邊,拍掉顧惜的手,瞪她一眼,「說什麼呢?我覺得小言的做法好,用拳頭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製造問題,沒聽過那句話嘛,好了傷疤忘了疼,必須得給她一個沉痛的教訓。」
顧惜想反駁被池諾掃了一眼之後,到嘴的話就這麼硬生生咽回去了,梗著脖子瞪向顧輕言。
「是了,我溫嶠的女兒可不是好欺負的。」溫嶠附言認同了顧輕言的做法,走到溫卿語身邊摸了摸她的頭,「不經歷幾個人渣,哪能隨便穿上婚紗?分得好。」
池諾攬著溫卿語的肩膀輕撫著,柔聲道,「錯過我們小語,那可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損失了。」
溫卿語沉默的低垂著濕潤的眸,心裡又暖又澀的,微微哽咽著,「面坨了。」
「好,吃麵了。」池諾笑著拍拍她的後背,拉著她落了座,將這個話題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