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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顯而易見嗎?」溫遠毓微仰著下巴,他舌頭舔過嘴唇,喉結吞嚥著唾液,「我很想你,你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我都很想,很想。」
「你真是——」冉邱深吸一口氣,拳頭緊握,他親眼看著溫遠毓的臉一步步貼近,後面的話,他兇狠地咽進了喉嚨裡。
這是溫遠毓第一回 做這種事。
雖然功夫與專業的差很多,但他卻極力表現,極力討好,溫遠毓最後離開的時候,倆人都沒有真正的去對這場戲。
第二天正式拍攝的時候,張導提前進行了清場。
片場裡只留下四個人,攝像大哥、冉邱、溫遠毓以及張導自己。
張導看著冉邱,道:「你的感情已經蓄積到一個臨界點,不爆發是不可能的。關鍵是要演出那種野獸般的感覺,吞噬獵物,恨不得要把對方吃了,野性要演出來,行不行?」
冉邱舔了舔嘴角,彎起眼睛哼笑了聲,「演出來了,收不住怎麼辦?」
張導暗罵一句髒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看著辦。」
冉邱突然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鄭重其事道:「等我們一演完,張導您和攝像大哥先出去,麻煩了。」
張導「嗯」了聲,過去跟攝像老師說了兩句,就用手勢提醒冉邱可以準備入戲了。
這是一場劇中寧港,借著酒意上了柯清的戲。
客廳裡只有一盞白熾燈亮著,這盞落地燈大概是用的時間久了,燈泡並不怎麼亮,還忽閃忽閃的,像是隨時都能說壞就壞。
月光從窗戶裡掃在室內,冷風吹動著窗戶破舊的窗簾。
茶几旁擺了好幾瓶燕京大綠棒子,喝光的啤酒瓶隨便倒在地上,桌面有一盤吃了一半的花生米,一堆毛豆的綠皮,一盤只見個底兒的涼拌黃瓜,還有一份兒寧港專門為這頓酒買的燒雞。
燒雞很精心的切成塊,碼在盤子裡。
「還喝嗎?」冉邱晃了晃手中的綠瓶子,聲音有些沙啞,視線深沉地落在溫遠毓裸露在外的脖頸上。
「喝。」溫遠毓微微眯著眼,他臉上有些淡淡的紅暈,眼神迷離地搶過冉邱手裡的酒瓶,他眼角也有些紅,不知道是醉酒的妝容,還是昨晚沒有睡好。
溫遠毓醉得不輕,但他又灌了半杯酒進肚子,臉上洋溢著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笑容,「我要出國了,我總算有機會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我真的好開心。」
冉邱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看著他,看進他閃著光芒的眼裡。
溫遠毓迷濛的扭過頭,「等我有一天賺了大錢,我就回來接你。」
冉邱這才扯出一個淡淡的笑,但笑容沒有深進眼底,而是有些牽強,「你走了,恐怕就會忘了我。」
溫遠毓沉默了幾秒,像是在思考,隨後又搖搖頭,「怎麼可能。」
冉邱頓了下,他的心狠狠地沉著,眼裡的情緒也愈來愈濃,他眼神漸漸地暗了下去,傾身一點一點靠近溫遠毓,「那你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男的和男的怎麼親?」溫遠毓一本正經地微微蹙眉。
「男的和男的也可以的。」冉邱的臉突然貼近溫遠毓,他壓低聲音,「我就試一下。」
冉邱不斷逼近,溫遠毓試圖推開他,可這時,冉邱卻緊緊地抓住了溫遠毓的手腕,把他抵在沙發上,嘴唇碰上了他的嘴唇。
強烈的慾望似乎有了出口,唇齒交融,淺嘗即止慢慢演變成更瘋狂的掠奪,冉邱吞噬地舔吻著溫遠毓的嘴唇,將每一絲氣息都不留餘地地吞入肚中。
腳邊的啤酒瓶倒了,撞在一起發出叮噹的聲響。
溫遠毓也由推拒,逐漸變成欲拒還迎……
冉邱一把撕開溫遠毓的上衣,眼裡閃動著野蠻的、渴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