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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去世後的這些年裡,這傢伙也曾派人邀自己出山,但都被冬木婉拒門外,這次他是算準了她揭不開鍋了是吧,雖然這是個不爭的事實,但是她不要面子呀!
「孫總讓我倆給你捎來一封信,說姑娘看了信就明白了。」
「哪呢?」
「褲兜裡。」
開啟那封折印已久的羊皮紙信件,孫濱在信裡面大概交代了唐家發生的一切,並囑明此次是唐家人特意託他來尋木巳齋,字裡行間表明事關重大,非木巳齋不可,並附上了一張卦靈符,那是木巳齋第一任掌門人親手畫的。
冬木將信件重新折回原處,看來唐家的事情應該是與自己的祖師奶奶有些關係了,她回身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那副水墨畫,畫裡的女子依然端莊嫻靜,溫婉可鞠。
「福師兄,看來這次我們是真的得要出山了!」
唐家在n市算得上是有頭有臉的翹楚大戶,幾十年間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布越廣,唐家老爺唐泓耀一夜之間死於火災,聽說被人從屋子裡救出來的時候,屍體已經被燒灼了五六層。
可惜老爺子死得太突然,生前還未來得及留下遺囑,唐家財大業大,財產究竟如何分配卻成了大問題,這次便想著藉由木巳齋的掌門人做個法,讓唐家老爺子從鬼門關裡出來一趟,把財產分配的事情給解決了。
唐家的下人領著冬木和阿福進了靈堂,擺滿花圈的正中央掛著唐泓耀的遺像,天庭飽滿,鼻準圓潤,後垂如柱,人中深壑,怎麼看都是福澤深厚之人,不該死於這場非命。
下人遞來香火,冬木帶著阿福上前拜了拜。
此時從正門外匆匆走進兩三個人,為首的是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神似遺像中的老人,冬木心知,這位就是此番邀自己而來的主人了。
「接到訊息我便急忙從公司趕來了,本來是打算去車站親自接你,但公司臨時有會議才耽誤了時間,我是唐家的長子唐義。」說完指向身後約莫三十來歲的女人介紹道:「這是我家妹,唐慧。」
冬木看著眼前這位溫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倒是與印象中的商旅之人大相逕庭,她禮貌性的笑了笑,稱其一聲唐總。
見眼前的男人細細打量自己,冬木忍不住問道:「唐總這般看我,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唐義搖著頭笑說著:「只是沒想到木巳齋的齋主竟然是位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我雖年紀尚淺,但師從木巳齋已是十多年,論法力雖不及我師父,但比起一般的江湖術士還是有過之的。」
「冬姑娘不要誤會,我是相信木巳齋的能力的,更相信菊媽選中的人。」
「菊媽?」
冬木不解,難道這就是那位手持卦靈符的主人?
唐義解釋說:「菊媽是我唐家的管事老人,是她向我們推薦了木巳齋,一會你就見到她了。」
唐義說完眼見著冬木身後的阿福,上前一步忽然摸著阿福的腦袋笑問著:「這位小盆友也是木巳齋的後繼之人?這麼熱的天氣為什麼要戴著口罩?」
在阿福發飆之前,冬木一把拉回唐義的手,她的福師兄最討厭別人稱呼他小盆友了,這是對有著百來歲的老人極其的大不敬,不敬的後果很嚴重!
「這是我福師兄,他有口疾,有所不便。」
唐義聞言驚呼:「他是你師兄?」
她哪敢跟眼前的人道出真實原因,只怕說出來定要嚇死這群人,於是含笑著說了句論輩分而已。
想當初因為門道輩分的事情,冬木三天兩夜絕食以表抗議,但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用她師父的話來說,你不能跟一個幾百來歲的老人計較,畢竟這是要稱呼老祖宗輩的,冬木這麼一想,豈不是虧大發了,不如稱呼一聲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