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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罵人呢?剛剛只是情急之下,你以為我稀罕拉你的手,跟泡椒鳳爪似的!」
泡椒鳳爪?冬木氣得臉色烏紫,旋地抬起就是一腳,結果被少年穩穩的抬住。
「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喊,被抓的就是你,讓你在牢裡待上個天,回都回不去,我現在可是佩刀武官,知道什麼叫佩刀武官嗎?」他眉峰一挑,吐出幾個字,「皇帝身邊的紅人!」
說完手一鬆,冬木順勢撲通一聲倒地,眼看著少年傲嬌的走遠,盆骨處傳來隱隱的作痛,她揉了揉,呸了句,真是世風日下,讓搶屍的佔了先機,不過來日方長,你等著!
這幾日冬木是各種乖巧賣力,終於在沒藏訛龐壽辰之宴的那晚得以跟隨出宮,在權傾朝野的沒藏訛龐家族,就連他的府邸大的都快趕上皇宮,竟讓她想起了歷史上的另一個響噹噹的人物,和珅。
這位國相爺完全沒有要低調的意思,相反,怎麼高調怎麼來,各種曲藝雜談輪翻一遍,光是這些請來的演藝人員就要佔了三分之一的府邸,用宋丹丹女士的話來說,那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壽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冬木隨著皇后去了府邸的一處廂房,看樣子是約了人,屋子裡早已有一幫沒藏訛龐府邸的下人們在伺候著。
皇后押了一口茶水,在札秀耳邊吩咐了幾句,札秀領會。
札秀走到冬木身前,喚了句:「你跟我來。」
她跟著札秀去了一處馬車,從馬車裡接過幾個用綢緞包裹著的盒子。
「秀兒姐姐,這盒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呀?」
「剛來宮裡幾天便忘了規矩,不該問的別問。」札秀小聲責備了兩句,又吩咐道:「你先送過去,我把這裡處理下。」
冬木抱著綢緞盒子一路小跑,跑得有些急撞上迎面而來的一人,身後站著他的貼身下人。
「不長眼的狗奴才,我家爺也是你能撞得起的,還不跪下!」
冬木粗略得打量了一眼,眼前這位被稱呼成爺的年輕男子,從他一身穿著來看,地位顯然是不低的,估摸著也是府上的某位紈絝子弟。
眼見冬木要跪下,男子上前一步,忽然拉過冬木一隻手,緊緊攥在手心裡,一臉燻然□□。
「這麼瘦弱的身子跪下了,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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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微蹙起眉頭,看著眼前緊握著自己手的男人,犯直了噁心,抽回手,後退了幾步,心中暗暗戳罵了句,姑奶奶的豆腐也敢吃,死賤男!
他搓了搓手,似有留香的放在鼻尖聞了聞。
「虎彪,府上新進的丫頭,我怎麼不知道?」
「許是這幾日老爺壽辰之宴剛進的下人。」
兩人互相耳語了幾句,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只見換作虎彪的男人揮了揮手,從黑暗中走出兩三個奴僕。
「把這丫頭帶到廂房去。」
嘿,這可牛逼了,光天化日之下,哦不,是夜黑風高之下強搶民女,反了你姑奶奶!
冬木心中的怒火陡然串起,輕輕捲起衣袖決定幹架一場,別說就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就是再來十個都不在話下。
「你這丫頭在這幹什麼!」
札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急促聲中帶著責備,她快步走來,走到冬木身前,朝著眼前的男人行禮道:「奴婢給國舅爺叩安,這丫頭是皇后娘娘身邊新進的婢女,不懂規矩,還望國舅爺您不要跟這丫頭計較。」
札秀回身看了眼冬木,使了使眼色吩咐了句:「皇后娘娘還等著呢,還不趕緊回去!」
冬木嘆了口氣,摩拳擦掌的半分怒氣咽在喉嚨裡,若不是札秀趕來,她定要這群傢伙嘗一嘗隱殺掌的滋味,管你什麼國舅爺還是太師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