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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關見家長似乎就這麼安然度過了,清早難得醉酒的程煦桐很罕見的沒有被生物鐘吵醒,而是一覺睡到了九點多鐘,醒來的第一瞬他腦子裡想的是終於結束了,這場見家長的結果也出來了,不算太差,三個人對他的接受能力都還算高的,只是不知怎麼的,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許是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他也沒怎麼深思,加之今天是個週末,他難得放縱一把,就這麼昏睡過去了。
昏睡前他最後在想,今天沒能過去找一一吃飯,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會不會擔心?
被他惦念的林清苡昨晚就收到了阿姨請假的訊息,她眯著眼睛從床上坐直身子時還不太清醒,呆滯的眼神,翹起的呆毛,最終還是咕咕作響的肚子打消了她倒下睡個回籠覺的心思。
林清苡摸到手機,一看竟然都九點二十了,可外面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手機上同樣沒有他發來的訊息,她不由的心慌心悸,依他的性子不可能不發訊息,就算是王阿姨在她吃早飯也不算規律,他在之後都得親自看著她吃早飯才好,時常給她一種錯覺,他在養女兒,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面追著她唸叨著讓她吃飯。
日漸習慣的後果就是今天這一天的缺席讓她心裡滋生了一些想法,他做什麼去了?為什麼走之前不給她留訊息?他是不是厭煩她了?他是不是不想哄著她了?
林清苡對戀愛這件事本來就沒什麼安全感,一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她不斷在內心懷疑自己。幸好,程煦桐願意一直哄著她。
林清苡想了想,給許言打了個電話,許言說今天是週末,總裁也沒去公司加班,倒是他還在公司處理事情。
向許言道了聲謝之後電話被結束通話。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從何找起……
第一站還是去家裡看看,許是睡過了,她這麼安慰自己,但緊皺的眉頭也在無聲反駁,你明明清楚他作息規律,怎麼會睡過呢?不過是自我欺騙罷了。
家裡被黑暗籠罩著,所有的窗簾都沒有開啟,家裡連一絲光亮都透不進,孤寂的沉默無聲在這套房子裡流轉。
林清苡沒有管這些窗簾,難不成真的是睡過了?不然他不可能連窗簾都不拉開的。
房門沒有上鎖,她只不過輕輕一按,門就自動為她開啟。
同樣是灰暗的環境,她也能一眼認出那個躺在床正中央的男人是她擔心到現在的男朋友。她走近,他睡得不算安穩,被子隨意搭在身上,堪堪能遮住身子,裸露在外的是大片的白,他是個冷白皮,曬不黑,白的晃眼,他身上也不是昨晚穿的外衣,昨晚上回來之後她就只幫他脫了鞋襪以及外套,就這麼把他塞進被子裡的。
看他如今身上穿的是件黑色的浴袍,看來是起來衝了個澡。
凌晨時程煦桐醒過一回,覺得身上不太舒服,就不甚清醒的進了浴室簡單的沖洗,洗完澡也就隨意的用浴袍將自己裹起來,男人嘛,裸睡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家又沒個人看,他就隨意了。
絲綢質感的純黑與冷白形成了對比,加上昏暗的環境倒是形成了更強大的衝擊力,她湊近仔細瞧著,活脫脫一個古堡裡等待著被吻醒的王子,眼窩深邃,鼻樑高挺,很有外國人的長相特徵,五官都格外的立體,還有一個他真的好白好白,倒是有點不像正常的白,有點病態,怎麼看都有些病懨懨的感覺。
她上手,推搡幾下,沒半點回應,她的手順著向上摸去,沒半點停頓的往她懷疑的方向摸去,入手是滾燙的溫度。
果然,發燒了。
他的體溫燙到她不需要拿體溫槍都知道他現在正在發高燒。
她不知道他家的醫藥箱放在哪,立刻衝回去把自己應急的醫藥箱搬來了,裡面都是些常用的藥劑,自然有應對發燒的藥,她又去接了一杯水。
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