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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三胖喊破了喉嚨,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手銬的金屬邊緣勒破了他的手腕,身上也被擦出許多傷痕,一身灰撲撲的,越掙扎,越痛苦。
但他始終沒有鬆口。
雲獵不得不承認這個死胖子是有些骨氣的,以往她也因為任務的緣故審訊過不少人,能扛得住這一輪的人,並不多,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梁三胖精疲力竭,沒力氣再掙紮了,他的喉嚨裡只能發出破碎嘶啞的聲音,整個人倒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身上還爬滿了黑黢黢的蟲子。
雲獵蹲下|身,戴上皮手套,撥了撥他的腦袋,後者只剩出的氣,沒進的氣,看起來奄奄一息。
「嘖,裝得挺像那麼回事兒。」
她嘲諷地笑著,又摸了把匕首出來,刀刃比劃著名梁三胖的耳朵、鼻子、嘴,似乎在認真思考如何下刀,嘴裡還念念有詞:
「我這個人呢,比較沒有耐心,既然得不到答案,留你也沒什麼用,毀屍滅跡這種事情我還算有點經驗,你說我是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扔進下水道里餵老鼠,還是給你加點油點把火燒了痛快?」
梁三胖眼裡露出無法掩飾的震驚與恐懼,他縱然惡貫滿盈,殺人放火的事情不少幹,也絕沒有做過像雲獵說的那些。
他無法想像,眼前這個漂亮女人如何能有這等蛇蠍之心,居然能微笑著說出這樣的話。
他看著雲獵眼裡平靜又譏諷的笑意,後背汗毛倒豎,一股惡寒從腳下湧起,將他渾身籠罩,他下意識地相信,這個女人說得出,便做得到。
一想到她手裡的刀會落在自己身上,不給他一個痛快,只一刀一刀將他凌遲,他內心的恐懼便如山洪海嘯一般沖毀他的理智,他不怕死,卻怕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我說!我說啊!」
就在雲獵終於下定決心準備先割他一隻耳朵給老鼠們加餐時,梁三胖終於抵擋不住壓力,痛哭流涕地說道。
雲獵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遺憾的神情,覺得這樣的結果真是沒勁。
駭得梁三胖不敢造次,唯恐他說慢了雲獵手裡的刀就會落下來:
「我昨天的確派了人出去,但派出去的人不是跟蹤林小姐的,郭正那傢伙近來常鬼鬼祟祟,加上我們幫裡最近不太|安定,我懷疑他洩露研究機密,才找人跟蹤他,但是昨天我派出去的人莫名其妙失蹤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林小姐,這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啊,我一直把林小姐當成非常重要的合作物件,怎麼會派人跟蹤你呢?」
他聲音嘶啞,涕淚橫流,說得情真意切,通紅著雙眼望著雲獵,希望雲獵能發一發善心,將他放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
雲獵掀起唇角,微笑著問。
她的笑不像平日那樣總帶著諷刺與冷漠,此時笑起來的樣子和顏悅色,讓梁三胖的心神也跟著放鬆下來。
但是下一瞬,她手裡的刀子便割掉了他的耳朵。
「啊啊啊啊!!!!!!」
梁三胖猝不及防,鮮血噴濺而出,在地上拉出一道血線,同時也糊了他一臉,他整個人痛苦地蜷成一隻肥胖的大蝦,彷彿一口氣上不來就能當場昏死過去。
雲獵站起身,擦了擦刀口上的鮮血,而後一腳踏在梁三胖的腦袋上,哼道:
「我給了你很多機會,可你卻把我當傻子,你為什麼派人跟蹤郭正我不感興趣,但儲存器裡的錄影是從我離開科技大廈的時候開始記錄的,目標是誰不言而喻,我可不信你們青陽幫的安保做得那麼差,你不知情的探子居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從科技大廈裡走出來。」
她俯下|身,將刀口抵在梁三胖的眉心,冷冷地說道:
「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