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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一趟,卻是差點哭出來:“三爺您怎麼不一開始就叫我取來呢?這樣一趟就取完了啊……”
福康安也有些赧顏,只不過爺們的威名是不能墮的,瞪他道:“讓你去你就去,爺忘了不成啊?再廢話拖下去打!”
小八子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一縮脖子,還是鬱悶地跑回去了。
“這傷藥你回頭拿給馮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別說是我拿的。可記好了,回頭出事,爺可記得你。”
這一瓶傷藥可是好東西,但凡是乾隆給的絕沒有次品,福康安這一次卻直接將這東西給了嬤嬤,並且叮囑了一句。
嬤嬤雙手捧過來,知道這東西金貴,也不敢懈怠,忙應聲,等到福康安讓她走了,她才去找了還等著的喜桃,將東西交過去了才回來報給福康安。
福康安聽了,也放下心,這才重新掀簾子進屋,跟眾人打成一片。
喜桃拿了藥,也去找自家小姐。
馮霜止在花園裡晃了一圈也沒晃多遠,一會兒就回來了,正好喜桃也已經拿到了傷藥,她看了那藥瓶一眼,有些奇怪。
“小姐,傷藥已經要到了,您怎麼了?”
馮霜止問:“你這東西哪裡來的?”
“嬤嬤拿給我的。”喜桃照實說道,“說來您到底拿這傷藥幹什麼啊?”
她接過了那傷藥瓶子,細細看了一眼,心道傅相府果真是聖眷不淺,傷藥都像是宮裡出來的好東西。她讓喜桃收好傷藥瓶子,卻又讓她附耳過來,說了兩句話。
喜桃怔然,“小姐你……”
馮霜止道:“當日那傷藥畢竟是借的,就當是還了,欠著人情我心裡不安。這不算是私相授受,更類同禮尚往來,滴水之恩尚湧泉相報,你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小姐都發話了,奴婢哪裡敢推辭?”喜桃吐了吐舌頭,一臉的笑意。
她又偷笑了兩聲,馮霜止哪兒能看不出她的想法,當下無奈,卻笑她:“原來喜桃也到了懷春的年紀,改日把你嫁了——”
“小姐!”喜桃頓時臉紅起來,不讓馮霜止再說。
馮霜止在外面走一會兒也乏了,略掩唇咳嗽了兩聲,“罷了,我先進去。”
“小姐您怕是吹了風,我扶您進去吧。”
馮霜止進去,果然就被人拉住了,熙珠回頭就看到她,便叫人去截住她:“好啊,看霜止這丫頭現在終於來了,大家都在行酒令的時候她跑出去了,想要躲酒,這可不成!毓舒妹妹,你是主人家,快來勸酒!”
這事兒一下就熱鬧起來,大家都去鬧馮霜止去了,在小壽星的攛掇之下,簡直近乎瘋狂。
“今日是賞花宴,我們給你倒一杯酒,你便說一句與花相關的詩句,數十聲,說不出來就罰酒一杯——我們行酒令的時候你偷跑出去,這下可別怪姐妹們不疼惜妹妹啦!”
該來的擋不住,馮霜止苦笑了一聲,掂量了一下自己肚子裡的幾兩墨水,心說今日怕是要被這幾隻小祖宗給鬧騰死。
她看著已經開始壞笑著倒酒的熙珠,無奈開口道:“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好!”
這一杯酒被毓舒放到了一邊,又重新倒了一杯,“第二杯,十,九——”
“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好,第三杯!”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馮霜止再次脫口而出,說這詩句還得算計著時間,若是不小心將乾隆二十四年以後的人的詩句說出來了,那可就倒黴了。
“第四杯!”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第五……”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