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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的魅力,總是無窮。 我們仨走到外面,食堂視窗還是長龍蜿蜒。 “我的天咧!天天吃飯要老是這樣,我要急死!”王瑤在為那些學哥學妹,學姐學弟著急。 “習慣就好了。”鄔彤彤可能見識多了,她語氣輕鬆無所謂——她每天都在家開小灶,不用擠視窗。“老弟!在一旁等老姐,我與王瑤去上衛生間。” “好!”真有她的,上衛生間也要我等著她。 “不好你試試!”鄔彤彤聽出了我的不耐煩,瞪眼警告我。轉身拉著王瑤走。 我有點苦笑:她比王瑤還狠。 “喂!”我正不自在,有人拍了我一下。抬眼一看是許晶晶楊蓉蓉與夏金枝。許晶晶抿嘴一笑:“謎猜著沒有?” 那一個“笑”字是什麼意思? “笑是什麼意思?”我確實有些不解。 “你那麼聰明,能猜不出來?”楊蓉蓉偏著頭笑。 “竹子長得比天高。”夏金枝說。“笑字拿掉竹字頭,是什麼字?” “天字。”我說。“天字減一橫,是大字,再減一橫,是人字。竹二人是什麼意思?” “哈哈!都已剖開了,還是不懂?”許晶晶有點生氣的樣子。 “快走!班長來了!”楊蓉蓉有點驚慌失措。“郭暢是她的,瞧見了我們不得了!” 許晶晶楊蓉蓉與夏金枝,趕緊走開。 “暢!”王瑤喊。“過來!” 我走過去,鄔彤彤上下打量我:“許晶晶楊蓉蓉與夏金枝,剛才跟你說什麼?” “讓我猜字謎。”笑字拿掉竹字頭,天字一撇往上出頭,是夫字‘竹夫’,我彷彿有點明白。 “什麼字謎?”鄔彤彤與王瑤,都來了興致。鄔彤彤問。 “笑字。”我說。“笑字能拆成幾個字,就是不明白許晶晶她們要表答個什麼意思!” “竹、一’、一、二、天、夫……”鄔彤彤與王瑤,邊走邊說。“竹、夫。竹一二天夫……好!她們不懷好意!” “怎麼不懷好意?”頂多她們在暗嘲王瑤與鄔彤彤。 “祝福兩人共一夫!”鄔彤彤解釋說。“用心險惡!我倒要問問她們,就是共了,又能怎麼樣!” “何必呢?”王瑤不屑。“找她們浪費精神與時間,還要生一肚子氣上火,不划算!” 我覺得王瑤會想:性格似我媽,為雞毛蒜皮的些小事嘔氣,不值得。 “你苕吧王瑤!”鄔彤彤怒氣衝衝。“說不定是竹園大河邊,一一相約會;再說不定還是星期一,星期二,許晶晶楊蓉蓉兩人,與我老弟三人共好呢!” “大河邊的竹園好好玩?”王瑤想法單純:我與她打小一塊長大,感情深厘,她又生得美麗可愛,自信我不會對她生二心。 “那裡野!”鄔彤彤說。“竹園邊生有一棵大柳樹,長有好多年,樹兜子下有個大洞,有人看見裡面住了條大蟒蛇,有,有這麼粗!”鄔彤彤用手比劃著說。“吃雞鴨,吃豬崽,還吃小伢,用大長身子捲住勒死,一口吞,才嚇人!” “真,真的?”我與王瑤覺得像在聽故事。王瑤追問。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鄔彤彤彷彿是自己親眼目睹。“有一回一大早,那是五月剛要過端午,有個叫崔富貴的人,去竹園裡撿粽葉子,就看見了大蟒蛇在纏一條水牛娃子,勒得牛娃子屁股直冒屎。然後就看見大蟒蛇,把牛娃子一點點的吞進了肚裡!” “天咧!好怕人!”王瑤不自主地直往我邊躲。“後,後來呢?” “崔富貴說,蟒蛇吞了牛娃子,朝他還看了看,慢慢鑽世了柳樹兜子下的洞裡。”鄔彤彤說的還亦真亦幻,神乎其神。“崔富貴他還說,蟒蛇在洞裡往外吐白氣,跟大霧一樣,做個大腥臭氣,嚇得他撒丫子往回跑,屁滾尿流!” “咯咯咯……”王瑤覺得挺有趣,咯咯撒笑串子。“再後來呢?” “你還問個沒完沒了!”鄔彤彤照王瑤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再後來大柳樹有一天突然起大火,莫名其妙地自燃起來,椏子全燒光,只剩下個死樹身子。” “不會吧彤彤姐!”王瑤驚奇得輪圓了大眼睛。“大柳樹平白無故的自個兒能起火燃燒?” “不信咋地?”鄔彤彤挺認真地說。“這事街上的好多人都曉得,那大柳樹還真是見鬼,死了幾年現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