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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通道內只有他們兩人,對方並沒有回過頭,只是悠哉地朝著通道的深處繼續前行,彷彿默默引領著怯生生的斑鹿走進另一個空間。正當他們即將穿出通道之前,他看到盡頭有一列車飛馳而過,才意識到原來已經走到入站隧道內的工作通道中。
對方熟練地扭開通道左邊的一扇鐵門,走了進去。
當他還猶豫不決跟著走進那扇鐵門後,那頭如猛獸的男子早已悠然地杵在管線間的角落,正緩緩解開acktosh防水風衣的鈕扣與腰帶,露出了只扣著兩三顆釦子的格狀襯衫,若隱若現的光滑胸肌閃爍著薄薄的汗水光澤。
斑鹿的男子宛如被蠱惑般,無法抗拒地走向充滿魅惑的他。然後,輕輕捧起他那張如陶瓷般潔白的臉龐,情不自禁地吻著他的薄唇,交纏許久的舌尖滑出了嘴角後,劃過了他的下巴、頸子、鎖骨與胸肌,然後溫柔地朝向下腹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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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線間內充斥著若有似無的黴味,偌大的排風扇發出了嗡嗡的巨響,十多分鐘前如蛇舞般的肉體交纏,此刻卻平靜得如死寂的地底墓穴。
伊森緩緩鬆開了手中的皮繩,將它一圈一圈纏繞回自己的手腕上,然後用食指、拇指和牙齒,在手背上打了一個單翼的蝴蝶結。他順勢理了理皮手套上的皺褶,那雙碧綠的眼珠在凌亂的金髮中閃動著,雪白的肌膚也因為剛才的使力而透著粉紅。
斑鹿的男子背對著他,垂軟地癱在他的胸膛上,伊森一把將他推了開來,那具軀體宛如斷了線的傀儡,頓時撲倒在布滿油漬的水泥地上。他將對方翻了個身正面朝上,欣賞著皮繩在他頸子上所烙出的兩條暗紅血線,還有腫脹發紅的臉龐上,那一雙驚恐且外突的眼球,彷彿仍不知自己是怎麼死的。
伊森趴跪在地上,金色的長髮垂落在臉側,他歪著頭仔細端詳著死者的面容,口中還不自覺地喃喃自語。
&ldo;我實在搞不懂,你當時明明親眼目睹那些慘無人道的刑求,為什麼還能視若無睹?還和那些惡狼們談笑風生?只因為狼群中……有能夠滿足你欲求的物件嗎?&rdo;
伊森緩緩牽動了嘴角,臉頰浮起了淺淺的冷笑,將五根手指穿進他棕黑的髮絲中:&ldo;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幫我們仗義執言?為什麼你沒有想過要解救我們?虧我還曾經將你當成值得景仰的偶像,甚至期待也能成為像你那麼有才華的男人!&rdo;
&ldo;可是,你看看現在的我,看看我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人盡可騎的應召男!從你剛才貪婪的目光之中,你根本沒認出我吧?哼,你又怎麼可能會記得我?我們或許只是你急欲想擺脫的罪惡感!&rdo;
記憶中的畫面猶如列車外飛掠的景色。
他依稀記得他們被粗重的麻繩一圈圈地五花大綁,然後一個個被推進石造地板下黑暗的小水池。雖然混濁的汙水只淹到他的下巴,他卻要維持著掂腳引顎的姿勢,深怕搖晃的水波會讓雙手被反綁的他重心不穩,讓水淹進了口鼻之中。
每一次兩、三個小時的刑罰中,他們只能抬著頭仰望上方縷花的鑄銅蓋,期待著頭頂的光線中出現人影,能將他們從水牢中釋放出來。
&ldo;我知道,你曾經在鑄銅蓋旁好奇地往隙縫中偷窺我們,你知道那座水牢有多麼冷嗎?我的心也在那一次次的懲罰中被淹滅了!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想辦法幫助我們?為什麼你還能毫無內疚的活下來享受功成名就?&rdo;
伊森鬆開了手指上的髮絲,斑鹿的頭顱順勢滑到了地上,旋即發出了一種清脆的碰撞聲。
他從風衣口袋掏出了一隻小巧的方罐去漬油,慢慢扭開了金屬蓋子:&ldo;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