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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平王!”
“……一”
險之又險的最後一刻,祝絕突然想起早上宣室內聽到的訊息。平王反了,推到他身上皇帝也無法查證,再說平王用王妃威脅壽王世子,讓壽王與其聯手,豈不合理?
傅仕中眼珠微動,彷彿並未覺得祝絕的回答有何不妥,“那平王的意圖是?”
“她讓我告知父王此事,應該是想和父王聯手。”祝絕見傅仕中不像起疑的樣子,放下心來,話也說得順暢多了。仔細想來,推在平王身上,此事也順理成章。
“平王為何不直接聯絡壽王,反而要透過在帝都為質的您呢?”
“他,他應該是先聯絡父王,父王不信,所以想叫我勸說父王。”
“哦?我聽說壽王夫婦鶼鰈情深,而王妃故去之時,您只有五歲,怎麼壽王不信反而世子您看到一塊玉佩就信了呢?”
祝絕冷汗又下來了,只得硬著頭皮牽強道,“父王身邊尚有其他人,也許是進了什麼讒言。至於我,五歲之時畢竟也記些事情了,雖印象不深,但幼年喪母,對母慈子孝也是極其嚮往的。”
傅仕中不再說話,定定看著祝絕。
祝絕內心雖然已處於崩潰邊緣,卻強裝鎮定與之對視,就是怕眼神閃躲露出破綻。
然而在祝絕的注視下,傅仕中的嘴角突然微微一勾。
祝絕直覺事情有變,卻沒想出來哪裡有問題。
傅仕中站起身來,低頭俯視著祝絕,眼裡的嘲諷已經不加掩藏,“世子,您可知道那晚刺殺您的刺客,是誰派的嗎?”
“是誰?”祝絕的眼神隨著傅仕中站起抬起來,聽到提問,不自覺回答。片刻,他突然想通了什麼,吃吃道,“難道,是平王?”
“所以,您現在要告訴我,平王費盡心機巧妙佈局,欲置您於死地。而就在同一晚,他又派人把您從禁衛手中救走,不為殺你,而是威脅於你?”
祝絕身子晃了一下,這個俯視他的人,此刻顯得極為可怕,“所以,在聽到是平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您在騙我,可惜,世子沒有把這個謊編圓。”傅仕中介面道。
祝絕彷彿渾身失了力氣,癱軟在地。
“童溫仁,把三桶帶進來。”傅仕中揚聲對著院外吩咐,“砍掉他的左臂送給世子。”
“傅仕中!”祝絕猝然暴起,然而剛站起來就被四名禁衛按趴在地上,饒是他力大無兇,可四肢被重鐐鎖住,輕而易舉就被制服。
“頭兒,真的要……”童溫仁雖遵命把人帶了進來,但並沒有下手。
“嗚哇哇哇哇……”三桶拼命扭動掙扎,卻又怎麼敵得過一名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嚎啕大哭。
“傅仕中,傅大人,我錯了,我什麼都說,求求你……”祝絕掙扎不動,只得告饒。
傅仕中搖搖頭,嘆息一聲,“世子,您明知道後果,依然心存僥倖句句謊言,既然做得出,就要承受得起代價。”
“啊!!!”是四名宮女的尖叫。
傅仕中一言罷,一手拉起三桶左臂,另一手手起刀落,那條細嫩的胳膊便落在地上,正正掉在祝絕臉前面,溫熱的鮮血濺了祝絕一頭一臉,比那熾熱的火焰還要滾燙,燙的他眼睛裡都失去神采。
三桶一聲不吭地暈厥過去,那個曾經搓著手說“我的手不髒的”的孩子,如今手掉在泥土裡,沾滿了自己的鮮血。
“帶下去治傷,把那個叫二桶的帶過來。”傅仕中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吩咐過禁衛後,低頭看見祝絕仇視地瞪著他。他蹲下身,面無表情地看著祝絕,“世子,現在願意說,救你的人是誰麼?”
“放開我。”
傅仕中揮揮手,幾名禁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