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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目光銳利地盯著張清婉。
張清婉微微皺眉,又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姐夫為人忠厚老實,平日裡也不曾與人有過大的爭執,錢財方面也向來謹慎,應該不會有此等情況。”
包勉聽罷,微微頷首說道:“此案頗為棘手,還需儘快尋到令姐夫,從他那裡或許能打探到一些訊息。不知令姐夫居於杭州府何地?”
張清婉趕忙回應道:“回包推官,姐夫居於杭州府西街,名喚蘇辭。”
包勉旋即喚來秦立並吩咐道:“秦捕頭,你速速帶幾人前往西街,將張清婉的姐夫帶來。”
“是!”秦立領命,領著幾名衙役匆匆離開。
包勉安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神色肅穆而凝重,眉頭緊鎖,似在思索著案件的種種細節。
過了約一個時辰,秦立等人回來了,同時還多了一人。
包勉看著那人,此人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身著一件月白色的直裰,領口和袖口都鑲著一圈細密的藍色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面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他頭戴一頂黑色的方巾,面容清瘦,膚色微黃,眉毛細長而整齊,一雙眼睛透著溫和與睿智,鼻樑挺直,嘴唇微微上揚,蓄著一小撮山羊鬍,看上去彬彬有禮,卻難掩此刻的驚惶之色。
“草民蘇辭拜見包推官!”蘇辭見了包勉,趕忙躬身作揖行禮,額頭冷汗涔涔,隨後又直起身來,屏息靜氣等待著包勉的問話。
“蘇辭,本官且來問你,你所從事何營生?那張清梅可是你的夫人?”包勉微微頷首,雙眼如炬,審視著蘇辭問道。
蘇辭恭謹地回道:“回包推官,草民乃城中學海堂私塾先生,張清梅正是賤內。”
包勉目光銳利,繼續問道:“你夫人遇害,你可知情?”
“什……什麼?清……清梅她……她不是與草民講回孃家了嗎?怎……怎麼就遇害了?”蘇辭突聞這噩耗,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難以置信,身子猛地一晃,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就在這時,始終沉默不語的鄭山緩緩站起身,行至蘇辭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姐夫,還望您節哀順變,姐姐她……方才我與清婉見到她的遺體了。”
蘇辭聞言,身體猛地一顫,眼眶瞬間泛紅,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張清婉看著他這般痛苦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再次輕聲說道:“姐夫,逝者已矣,您可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蘇辭,你暫且莫要過度悲傷,你且給本官講講,到底發生了何事?本官聽聞你懷疑尊夫人腹中胎兒並非你的,她還曾與你起過爭執?”包勉安撫了一番蘇辭的情緒,接著問道。
蘇辭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與悔恨,聲音顫抖地說道:“包推官,是草民糊塗啊!那夜我多喝了幾杯酒,聽信了旁人的胡言亂語,便對夫人起了疑心。夫人性子剛烈,與我爭辯幾句後,竟收拾東西說要回孃家。我當時也在氣頭上,並未追去,誰知……誰知竟釀成了這般大禍!”說罷,雙手抱頭,痛苦不已。
“姐夫啊姐夫,你……哎!”鄭山望著蘇辭,本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嚥了回去,無奈地長嘆一聲。
緊接著,張清婉一邊潸然垂淚,一邊說道:“姐夫,姐姐她的確曾經來過我家,住了幾日之後,說是要回去找你把事情講明白,她離開我家至今已經有好些日子了。”
蘇辭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問道:“那她走的時候可有說什麼特別的話?或者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張清婉抹了抹眼淚,努力回想道:“姐姐走的時候神色堅定,只說一定要和你把誤會解除,讓你相信她的清白。除此之外,並無其他異常。”
蘇辭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