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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與包墨共乘一輛馬車,一路風馳電掣,朝著杭州城奔去。
馬車在蜿蜒的道路上緩緩前行,車窗外是一片銀裝素裹。遠處的山巒像是一個個巨大的雪饅頭,連綿起伏,與湛藍的天空相接。山上的樹木早已落光了葉子,如今掛滿了晶瑩剔透的樹掛,宛如夢幻中的玉樹瓊枝。
偶爾有幾戶農舍錯落於田野之間,屋頂和籬笆上堆積著厚厚的積雪,煙囪裡升騰起嫋嫋的炊煙,為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溫暖和生氣。農田裡一片潔白,被雪覆蓋著,好似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等待著春天的來臨。
公孫策眉頭緊鎖,心海之中始終翻騰著這樁離奇詭譎的案件,而包墨則滿心渴盼著公孫先生能夠襄助主君早日勘破此謎案。
歷經數日的奔波勞頓,他們終於抵達了杭州城。包勉早早便在衙門口翹首以盼,當望見公孫策和包墨時,他那緊繃的面龐方才綻出一抹寬慰的神情。
“公孫先生,一路舟車勞頓,辛苦至極啦!今日先生暫且歇息一晚,咱們明日再研討案情如何?”包勉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躬身向公孫策作揖說道。
公孫策卻輕輕擺了擺手,而後對著包勉朗聲道:“破案之事,刻不容緩,還是先去看看那骸骨吧!早一刻尋得更多線索,此案告破的希望也就多一分。”
包勉微微頷首,再次拱手作揖,神色肅穆地說道:“公孫先生不愧是三叔的得力臂膀,先公後私,令包勉欽佩之至。”隨後轉身對包墨又道:“包墨,你速速去請諸葛先生,讓他到殮房與我們會合。”
包墨領命而去,腳步匆匆,如風一般疾馳。不多時,便帶著諸葛雲來到了殮房。
這殮房光線幽暗,四周牆壁斑駁陸離,散發著一股陳腐衰敗的氣息。角落裡堆積著一些破舊的木櫃,櫃門半掩半開,彷彿在喟嘆著歲月的滄桑變遷。幾盞油燈在房樑上晃晃悠悠,微弱的光芒使得整個房間更顯陰森恐怖。地面潮溼不堪,散發著一股刺鼻的黴味,中央擺放著一張簡陋的石臺,那具神秘的骸骨就靜靜地躺於其上。
當諸葛雲邁步入殮房看到公孫策後,先是面露驚詫之色,緊接著疾步上前,輕聲喚道:“公孫師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
公孫策聞聲轉過頭來,臉上先是閃過一絲訝異,隨後露出欣喜的笑容,說道:“諸葛師弟,未曾想在此處與你相逢。”
包勉見諸葛雲與公孫策相識,眼中帶著些許疑惑望著二人:“公孫先生,您與諸葛先生相識?”
公孫策微笑著輕輕捋了捋鬍鬚說道:“豈止是相識,我二人乃是同門師兄弟。”
包勉聽罷,隨即點了點頭道:“二位先生,先莫要敘舊,還是瞧瞧這骸骨吧?”
公孫策順著包勉所指的方向望去,目光瞬間變得專注無比,猶如鷹隼緊盯獵物。他繞著骸骨緩緩踱步,仔細端詳著每一個細微之處,時而緊蹙眉頭,時而陷入沉思,仿若在與這具骸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交流。
過了好一會兒,公孫策抬起頭來,面色沉凝如鐵,說道:“這副骸骨骨盆狹窄且修長,近似桃心,骨盆腔的形態仿若漏斗,由此可見,死者應當是個男子。”
包勉與諸葛雲聽了公孫策的判斷,皆微微點頭。包勉趕忙問道:“公孫先生,僅從這一點能否推斷出更多關於死者的資訊?”
公孫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僅從骨盆特徵,能判斷的著實有限。但從這骸骨的牙齒磨損程度來看,死者年齡應在三十至四十歲之間。且其肋骨處有幾處細微的裂痕,想必生前曾遭受過重擊。”
諸葛雲在一旁附和道:“師兄所言極是,不過這重擊是何器物所致,還需進一步查驗。”
“不過,當下始終無法知曉死者相貌,這無疑給破案增添了極大的難度。倘若知道死者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