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甥嗎?”
江彪和左大聽聞,頓時驚喜交加,趕忙問道:“小二哥,你可確定?快跟我們詳細講講他的情況!”
店小二放下酒菜,擦了擦手說道:“錯不了,我在這客棧裡見過他好幾回呢。不過,他前段時間出遠門了,聽說是去蘇州府擔任什麼司理參軍去了。”
江彪眉頭緊鎖,目光急切,追問道:“那勞煩小二哥把你家掌櫃的叫來,就說杭州府刑獄推官衙門的官差請他來此一敘。”
店小二應了一聲,旋即匆匆去請掌櫃。不多時,掌櫃的便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
掌櫃的是個年逾花甲的老者,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精明勁兒。他拱了拱手,神色略顯緊張地說道:“不知二位官差找小老兒究竟所為何事?”
江彪指了指桌上的畫像,直截了當地問道:“掌櫃的,還請坐下,咱們邊吃邊聊。”
掌櫃的點了點頭,緩緩落了座,一邊為左大、江彪斟酒,一邊說道:“小老兒姓許名富,不知二位官差有何差遣?”
“許掌櫃,我二人奉杭州府刑獄推官之命,前來益州尋找畫像之人的親友,方才聽聞你家小二哥言此人為你外甥,故而才將你請來。”左大拱手抱拳,神色嚴肅地解釋道。
許富瞧了一眼桌上的畫像,輕輕捋了捋鬍鬚,面色凝重地說道:“沒錯,這正是小老兒的外甥盧甲。他乃小老兒妹妹與妹夫的孩子,只嘆這孩子自幼父母雙亡,是小老兒親手將其撫養長大。這盧甲自小就勤讀詩書,後來參加春闈大考,一舉高中,也算是為家門增光添彩了。但不知他究竟所犯何罪?”
江彪趕忙說道:“許掌櫃莫要驚慌,盧甲並未犯罪。數日前,杭州城郊驚現一具骸骨,捕快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份官憑和一份上任告身,上面所寫的正是令甥的名諱……”
許掌櫃聽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顫抖,聲音顫抖著說道:“這,這如何是好?我那外甥向來安分守己,怎麼會…”說著說著竟然嚎啕大哭起來,老淚縱橫。
左大安撫道:“許掌櫃,先莫要著急。目前還不能確定這骸骨就是盧甲,我們此番前來,也是為了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望您能多多配合。”
許掌櫃定了定神,強自鎮定下來,說道:“二位儘管吩咐,小老兒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左大飲下一杯酒,稍作沉吟後問道:“許掌櫃,令甥是何時離家的?”
許富回憶了一番,愁眉不展地說道:“自兩年年初被任命為蘇州府司理參軍後,他便離開益州前往蘇州赴任。起初還有書信往來,然而過了半年之後,書信逐漸減少,乃至最後竟一封信都沒了。”
左大皺起眉頭,疑惑不解地問道:“這倒是頗為奇怪,許掌櫃,在這書信漸少的過程中,盧甲可在信裡提及遇到了什麼棘手之事?”
許富苦思冥想了一陣,搖了搖頭,滿面愁容地說道:“並未特別提及,只是說初到蘇州,事務繁忙。”
江彪插話道:“那許掌櫃,您可還記得最後一封書信的內容?”
許富嘆了口氣,眉頭緊鎖,說道:“時間過去太久,具體的內容實在記不清了,只記得他說在蘇州官場頗為不易,人心複雜。”
左大與江彪對視一眼,心中愈發覺得此事透著蹊蹺。左大接著問道:“那盧甲可有特別要好的朋友?”
許富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曾經聽他提起過,有一位結拜兄弟名叫趙端,二人乃是同科進士,如今在你們杭州任知府。”
“倘若這死者真是盧通判,那麼如今的蘇州府司理參軍極有可能是冒名頂替之人,看來也只能將期望寄託於蘇州查訪的兄弟們了。”聽完許富的話,左大與江彪二人對視一眼,而後拱手向許富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