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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語氣中透露出如春風般的關切,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蘇辭並未回答,方才引路的家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包推官有所不知,自從夫子聽聞夫人被害,便茶飯不思,因日夜思念過度,以至於如今這般日日咳嗽。”

包勉與諸葛雲聽聞,不禁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微微嘆息。

包勉輕皺眉頭,滿懷歉意地說道:“夫子,是下官唐突了。尊夫人被害一案,還望夫子能助下官一臂之力。”

蘇辭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悲慼,緩緩說道:“包推官但說無妨,若能為拙荊之死尋得真相,蘇辭定當全力配合。”

“今日本官再一次提審了劉善,他言本月初八午後,尊夫人不慎跌倒,蘇夫子旋即派遣家丁上街尋找郎中。不知當時是哪一位去的?可否叫他前來,本官要詢問一番,也好與劉善之言相互印證。”

蘇辭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當時派去的乃是府中老僕蘇福,我這便差人喚他過來。”

不多時,蘇福來到書房。只見他年約五旬,面容憨厚,眼神中透著些許緊張,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

包勉上下打量了一番蘇福,語氣平和地問道:“蘇福,你且將當日上街尋郎中的經過詳細說來。”

蘇福嚥了咽口水,顫聲道:“回包推官,那日小的奉夫子之命,急匆匆上街尋找郎中。一路打聽,好不容易才尋到一位。”

包勉目光如炬,緊盯著蘇福追問道:“那你可還記得是在何處尋到的郎中?途中可曾遇見什麼特別之人?”

蘇福撓了撓頭,努力回憶著說道:“小的是在西街拐角處的攤子前,途中未曾遇見什麼特別之人。”

“那當時劉善為夫人看診之時,你可在旁邊?”諸葛雲皺著眉頭,目光緊盯著蘇福問道,手中的摺扇也停止了搖動。

蘇福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小的在旁伺候著。”

諸葛雲接著追問:“那劉善當時是何神情?可有什麼異常之舉?”

蘇福低頭沉思片刻,才緩緩說道:“劉郎中當時神色凝重,倒也未見什麼異常,只是一味地檢視夫人的脈象和傷口。”

“那他可有說些什麼特別的話?”諸葛雲步步緊逼,額上的青筋微微跳動。

蘇福搖了搖頭,道:“小的記得,劉郎中當時並未多言,只是開了方子,讓小的去抓藥。”

蘇福抬起頭,眼中滿是緊張,顫聲說道:“回大人,小的記得那藥方裡除了您說的這兩樣,好像還有當歸、熟地、白芍這些。”

包勉猛地停下腳步,目光如電般射向蘇福,厲聲道:“你確定沒有記錯?”

蘇福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地,磕頭道:“包推官,小的不敢記錯,句句屬實啊!”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諸葛雲開口道:“包推官,依我看,我們不妨拿著這藥方去藥鋪再核實一番。”

包勉微微點頭,說道:“也好,蘇福,你隨我們一同前往藥鋪。”

三人匆匆離開蘇宅,直奔藥鋪而去。

藥鋪裡,掌櫃的接過藥方,仔細看了看,說道:“這藥方確實如這位老伯所說,不過......”

掌櫃的欲言又止,包勉急切地問道:“不過什麼?掌櫃的但說無妨。”

掌櫃的壓低聲音說道:“這幾味藥雖說常見,可搭配在一起,卻有些蹊蹺。”

包勉心頭一緊,追問道:“如何蹊蹺?還望掌櫃明示。”

掌櫃的皺著眉頭,緩緩說道:“這幾味藥若是用量不當,恐會產生毒性,危及性命。尤其是這顛茄,用之需極為謹慎。”

包勉神色愈發陰沉,額頭青筋暴起,追問道:“那依掌櫃看,這方子上的用量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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