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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熹微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如細碎的金屑般灑落在包勉那俊朗的面龐上。他悠悠轉醒,揉了揉尚有些惺忪的雙眼,慵懶地起身。一番洗漱完畢,整了整衣冠,便腳步匆匆地朝著衙門趕去。今日,他打定主意再度對劉善進行審訊,務必要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包勉吩咐下人將諸葛雲喚來,二人並肩而行,旋即朝著那陰森的大牢徑直走去。一路上,包勉緊鎖眉頭,心思全然沉浸在這件棘手的案子之中。他暗自思忖道:“就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判斷,此案或許只是一場意外。但究竟是不是如此,還得詳細審訊劉善之後方可定論。”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堅定與執著,彷彿要將這謎團一眼看穿。
微風輕拂,輕輕撩動著包勉與諸葛雲的衣袂,使之微微揚起,更添幾分飄逸之態。不多時,二人便踏入了這瀰漫著腐朽氣息的大牢之中。
這大牢光線昏暗,仿若被世間遺忘的角落。潮溼的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朽氣味,令人幾欲作嘔。四周牆壁由粗糲的石塊堆砌而成,歲月的侵蝕使得上面佈滿了斑駁的青苔,彷彿在訴說著無數的冤屈與悲苦。
狹窄的過道僅容兩人並肩透過,兩旁的牢房柵欄鏽跡斑斑,散發著冰冷的金屬氣息,彷彿無情地囚禁著一切罪惡與秘密。
“卑職蔡大奎見過包推官,諸葛先生。”牢頭蔡大奎是個留著絡腮鬍、身材魁梧的漢子。只見他見到包勉與諸葛雲走進大牢,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疾步上前,對著二人抱拳行禮,臉上滿是恭敬的神色。他那粗獷的面容此刻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一雙眼睛卻透著精明與狡黠。
包勉微微頷首,神色嚴肅,而後揹負雙手,身姿挺拔地佇立在大牢中,宛如一棵蒼松,透著威嚴與正氣。諸葛雲則輕搖摺扇,氣定神閒地立於一旁,他那俊逸的面容上帶著一抹沉思,眼神深邃而悠遠。
“蔡頭兒,本官今日要在這大牢之中提審劉善,先把人帶出來吧。”包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蔡大奎聞言,連忙應聲道:“卑職這就去,包推官稍等。”說罷,便匆匆轉身去帶人,那匆忙的背影彷彿生怕稍有遲緩便會惹得包勉不悅。
不多時,劉善被兩個身材壯碩的獄卒押著帶到了包勉面前。此時的劉善面容憔悴,臉色蒼白如紙,眼眶深陷,眼神中透露出惶恐與不安。他那原本整潔的衣衫此刻已變得汙穢不堪,頭髮也凌亂地散落在肩頭。
包勉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劉善,那凌厲的眼神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他厲聲說道:“劉善,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若有半分隱瞞,休怪本官刑法無情!”他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中迴盪,帶著令人膽寒的威懾力。
劉善身體一顫,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瑟瑟發抖。他結結巴巴地回道:“包推官,草……草民真的已經都說了呀。”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臉上滿是驚恐之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滴落在腳下的石板上。
包勉冷哼一聲,臉色愈發陰沉:“哼!你若還敢有所隱瞞,休怪本官無情!”他那緊蹙的眉頭彷彿凝聚著無盡的怒火,讓人不敢直視。
劉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帶著哭腔喊道:“包推官明察啊,草民真的不敢說謊。草民已是知罪,求包推官開恩吶。”他一邊哭訴,一邊不停地磕頭,那額頭與堅硬的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就在這時,諸葛雲上前一步,緩緩說道:“劉善,那你再將如何為張清梅看診,如何為她開具藥方,所開顛茄分量多少,一一道來,不得有絲毫隱瞞。”他的聲音溫和中帶著堅定,目光中透著睿智與洞察。
劉善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他渾身顫抖著,說道:“哎,整件事情是這樣的。本月初八,那日午後時分,小民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