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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我倒好奇了,練筋骨、內勁這些先放一放,能練什麼應敵能力,反映快嗎?”
“練對抗時的切線變化。”
“我操?你不會說倆手揮舞出一道防護盾來吧?”賈運康看了看邊上的幾個徒弟,又問,“老師貴姓?表演一個怎麼樣?”
“套路也沒什麼可看的,就是走圈。”
“要不打打沙袋?”
趙英旗脫了鞋子走過去,圍著沙袋走了一個單換掌——很隨意地貼著沙袋轉了一圈,前手撲撐,後手兜裹,在骨子裡蕩著勁力,但是腳步流暢,不見湧蕩。走了一圈之後,扣步掩手,身子一回,兩手隨著身勢打了一個翻身雙撞掌。沾衣發力,把沙袋打得蕩悠了一下,趁著沙袋蕩悠,兩手抱肋,夾馬成樁,以背接了沙袋一撞,但就在沙袋蕩回來一沾身的時間,換掌一甩,隨著擰腰旋臂,把沙袋打得擺著旋兒甩出了一道弧線。
待沙袋再次落回來時,左掌一撐,右掌接著扣步擰身帶出的旋轉力照著當心的高度帶出一記掖撞掌。沙袋嘭地一振,好似癟球了一下。然後趙英旗就停下了。
“這就完了?”賈運康很懷疑地問。
見趙英旗不解釋,又比劃著胳膊問:“就這麼甩了甩的,就是八卦掌?也沒多大勁啊?打在身上是什麼效果?而且你擦著地皮走,你還起不起腿了?”
趙英旗笑了笑,“那得問捱揍的了。”
“呵呵,你不就是那個捱揍的麼?有個成語叫什麼來著,‘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我是練鐵布衫的,又是練千斤錘的,如果說我自己打我自己,我感覺還真夠嗆撐得住,但要說你這個甩臂如鞭,我倒是感覺沒有問題。看電影裡,啪咔咔咔咔一掌,把人打得吐得那血跟煙花似的……我操……”賈運康誇張地表演著,嘚嘚說個沒完,把平日裡在徒弟面前諷刺傳統武術的言論當著練傳統武術的面兒又噴了一遍。還沒等開始推理“咱練的是提純的精華”時,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年輕人!也太看不起傳統武術了吧?”說話的還是一個蒼老而火爆的聲音,隱隱地帶著一點怒氣。
眾人一看,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一位老人,老人身型消瘦,但是骨架高大,看樣子有五、六十歲,一頭銀白的髮絲,一縷不亂地往後梳著,一張老幹部一般威嚴的面孔,顴骨面板還透著點紅色血絲,雙眼黑亮黑亮的,好似貼著一層水露。腰板倍直地盯著賈運康。
“你們誰是教練?”見沒人回答,老頭又問了一句。
“我,怎麼了?”賈運康轉過身去。
“你是教什麼拳的?”
“格鬥?”
“什麼格鬥?”
“格鬥就是格鬥。老先生,你是替孫子報名的還是來逗悶子的?”
老頭沒有回答,而是很嚴肅地質問道:“你有教練證嗎?”
“你是誰啊,你管得著我有沒有教練證呢!”
“你怎麼跟老人說話的?你們的老師就是這個水平麼?我看你這個班不要辦了。”
“嚯,你說不辦就不辦?市長是你兒子?”
趙英旗趕緊上前攔住賈運康,又安撫老頭道:“老前輩,您不要著急,年輕人說話衝了點。”
“年輕就可以衝嗎?我怎麼管不著?我是武協主席,你們拿出教練證來,不然關門摘匾!”
凌秀琳聽著動靜上來了,一看賈運康再跟一位老先生爭執,也不顧得招呼趙英旗,先過來請老先生坐下。
凌秀琳一拉老頭,老頭的眼睛忽閃一亮,身子也靈活地一閃,一甩手差點把凌秀琳閃倒在地。
凌秀琳尷尬地笑了笑。賈運康道:“他是過來踢場子的!還揚言要摘了咱們的匾。”
凌秀琳不敢近前,躬著腰請老先生到辦公室說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