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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仔細眨了眨眼,對,沒看錯,就是聞景琛嘛。
他,他居然來了?
晚宴和後半段的慈善拍賣有銜接,阮棠沒看幾秒,就不得不跟著指揮快速離開讓出舞臺,她回過頭時,隱匿在暗光下的男人還在望著她的方向,似乎朝她輕笑了聲。
阮棠坐在女性化妝室,本來她連計程車都預約好了,既然他來了,自然是跟他的車,梁師姐剛才也看見,避開旁人小聲問:「都追到這裡啦。」
阮棠臉頰薄紅,慣會找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也可能是巧合。」
梁學姐搖搖頭,懶得戳穿她,「正好,你不打車了對吧,把預約的車讓給我,我還得趕著回鹿城見我的老父親老母親。」
阮棠剛把app的單子轉過去,門外有人敲門:「棠小姐,我是蕭禾,總裁問您要不要過去陪他一起。」
這句話,使忙著卸妝的其他人紛紛把目光投送過來。
難以名狀的,阮棠完全不覺難堪,也不會再有以前那種侷促不安,舉止妥帖地起身,笑道:「嗯,我馬上出來。」
其實早在回國的飛機上,阮棠已下定了決心,唯一糾結的是時機,今晚的場合到處是記者,聞景琛身邊從來沒出現過曖昧性質的物件,她往他身邊一站太過扎眼,和預想中順其自然的公開有點相悖。
「等一下,蕭禾你先過去,我要等一下。」
阮棠看向暗影裡首張桌邊的男人,秘書在他耳邊說了句話,他往通道這邊看過來,幾乎是同時,他就要起身走近,阮棠連連做手勢將他擋住,口型道:別動。
聞景琛坐回座位。
阮棠當然明白,他此行過來是因為她,斯通集團在企業中算得上捐款先鋒,但一般是下屬出面,聞景琛不大管這類。
他對她向來如此,哪怕原本牽扯不上的事,他也會製造條件出現在她面前。
盡力掩飾過,還是很明顯的,對她的掌控欲。
阮棠起初有點討厭這種感覺,慢慢開始依賴,兩相矛盾下,後者逐漸地佔據上風,她想,那就這樣吧,總歸逃不掉,左右還是他
舞臺進行到第二波表演,便是間隙的拍賣。
阮棠彎腰不遮擋別人,小跑至第一排,嘉賓席有空的座位,她剛坐上去,就連人帶椅子被拉近到他的身側。
她微微推開他,明知故問:「你怎麼來了。」
「提前來接你。」聞景琛原封不動的吧問題拋回去,「倒是你,你怎麼來了。」
阮棠喜歡低調,他也是隨便讓蕭禾去試試,沒想到她猶豫半天,最終肯坐過來,看起來,似乎有點預設公開的意味。
「就是想來。」阮棠輕聲說:「想順其自然,也不想再躲。」
他們在國外,她能和他光明正大的牽手逛校園,本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她越發覺得繼續遮掩下去很沒必要。
他們說她虛榮也好,攀附也好,反正討不了所有人的歡心。
不如討自己歡心。
聞景琛勾起明顯的笑意,「好。」
舞臺上首輪拍賣的是些福利院小孩子們畫的畫,畫風可愛童心,起拍價不貴,算是熱熱接下來名家畫作的場子。
聞景琛同蕭禾耳語幾句,蕭禾拿起桌上的舉牌,神態嚴肅,嚴陣以待。
主持人報完競拍,他立刻出手,基本就是以高價一錘定音。
阮棠想著這是做善事,挺好,她沒料到的是,每成功拍得一次都會有聚光燈打到他們的桌,五張畫,五次,阮棠和聞景琛就幾乎一直反覆出現在唯一的臺下光亮畫面裡。
這還能不是故意的?
在場的議論聲漸起,前排桌叫得出名字的人物不可能不認得聞景琛,他身邊坐著剛才演出的女人,舉止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