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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們是來奔喪的?哎呀,來晚了,都已經下葬快半個月了。”
晚歌點頭道:“是啊,我們來晚了。我們在這裡繞了半圈,一直都沒有找對門,大娘能告訴我們往哪走嗎?”
老太太道:“沿著這條道一直往下走,直到沒有路最後一家就是了。對了,她們家門前有一顆柳樹。”
木刻的門牌,褪色的字型。百花巷七十六號,溫宅。
斑駁的門邊,一顆掛滿了雪的柳樹。門上掛著一把銅鎖,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真的不在家。晚歌不甘心敲了三聲門,屋裡沒有動靜。晚歌望著了一眼副官,不由有些緊張。這天寒地凍的,若是他妹妹因為沒人照顧凍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思及此,晚歌不由加重了力道敲門:“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慕姐姐?”身後傳來咳嗽聲,晚歌回望不由一驚。
“小……小蝦米?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臉色這麼蒼白,是不是病了?”上次匆匆一別,沒想到會再遇見她。看她似乎拿著一包中藥,一副病容在風中搖搖欲墜,晚歌連忙走過去扶過她。
小蝦米咳了幾聲才緩緩道:“這是我家。”
晚歌又是一驚:“你家?你……你是青菱?”
小蝦米點點頭,虛弱道:“我是景青菱,溫心是我媽。其實我很早就想叫你一聲大嫂,可是……我不被景家承認,這樣叫似乎不太合適。”她說完忽然倒下,幸虧晚歌一直扶著她否則一定要摔個結實了。
副官背上景青菱,急忙開車趕去醫院。打過吊水,景青菱臉色好了些。晚歌坐在她床邊給她換了身衣服,細細打量一番,這才發現她的眉眼間與景青山還真有幾分相似。以前沒有發覺,實在是覺得八竿子打不著,如今把這小臉擦乾淨還確實有幾分小姐的貴氣。
門開啟,景青山站在門外悶不吭聲。晚歌輕笑:“不進去看看嗎?我現在才發現她跟你真的有幾分像。我以前見過她幾面,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不過很奇怪,她好好的房子不住為什麼要流浪在外呢?百花巷那間屋子可要比她青石巷那間好多了。”
這也是景青山的疑惑。也許是軍人的天性,就衝她這一點,景青山就難免對她起疑。他甚至懷疑,景青菱裝成小蝦米,是刻意接近晚歌的。他不允許有任何危險因素潛伏在晚歌身邊,所以他派人將百花巷七十六號查了個徹徹底底。
晚歌看他沉默的神情,似乎有所猜測,她勾起景青山的下巴輕笑:“你這樣繃著臉,我看著不習慣。我還是喜歡看你嬉皮笑臉的模樣,笑一笑!夫君,給娘子我笑一個!”景青山終於笑了,只是充滿了鄙夷的笑意。晚歌可不在乎,反正被他鄙夷、嘲笑的時候多不勝數。
晚歌拉著景青山進去,病床上一張蒼白的小臉,景青山的心終究是軟了。這就是他妹妹,這世上他又多出了一個親人。
“醫生說已經退燒了,過幾個小時應該會醒過來了。我匆匆送她來醫院,也沒給她準備衣服,我想再去一趟百花巷給她帶些衣服過來。”
景青菱畢竟也是景江天的女兒,百花巷的房子雖然挺舊,但是房子卻挺大。不難看出,景江天雖然不能把她們母女兩接回帥府,卻也沒有虧待她們。想來,景青菱的禦寒衣物也不會少。
景青山拉過她道:“不用去了,我已經讓人帶過來了。”
晚歌頗為欣賞地點點頭道:“少帥英明!”景青山終於揚起嘴角,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景青菱還是沒有醒過來。晚歌焦急地看著時間,景青山無奈道:“好了,你再走來走去我都給你晃暈頭了。我知道你擔心母親,既然這樣就先回去吧!反正你不是說要先探探母親的口風嗎?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少夫人!”
天色暗了,景夫人一般這個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