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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先別說送他回雲州需要車輛,就光景青山這一身軍裝,他都不放心。“小晚,他是軍人,看他的氣度並非池中物。這樣的人,你確定你能跟他一輩子嗎?”
晚歌也不打算瞞著江與儒,只好實話實說。江與儒急急搖頭道:“不可!小晚不可!”
景青山氣不打一處來:“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你倒是說說,怎麼個不可!”
江與儒道:“你這樣的家庭,能接受小晚嗎?你能光明正大的娶她嗎?我在江北不久便知道景家與歐陽家的關係,江北誰不知道你和歐陽家的小姐是一對,你要把小晚置於何地?”江與儒說著太激動,不由咳了幾聲。
晚歌給他喝了幾口水,他才緩過來。景青山的臉色就跟不用提了,這些問題就算江與儒不提,也確實存在。他是惱火,但瞬間也冷卻了下來。
晚歌輕聲道:“與儒,你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她又望向景青山,對他伸出手。景青山雖不明她的意圖,還是很配合地走過去牽起她的手。
晚歌對江與儒道:“我們之間,確實還隔著很多問題。但是,我相信他。過去的所有,我都放下了。是他,給我了這些勇氣也給了我希望。與儒,他不是秦文聲,他是景青山。他……是我愛的人。我會好好的,也請你好好的。過去的都放下,你還有你的妻子需要你照顧。”
江與儒望著晚歌和景青山十指相扣的手,久久沉默。他永遠不會告訴晚歌他並沒有娶白蕙心,只是因為他還沒有學會放下過去。可他對自己說過,只要她過得好,他就安靜地不打擾。
小晚,你若真的幸福,我就安靜地離去。這,似乎已經成了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你們是誰呀?幹嘛亂進別人家裡。”門口一個小叫花子怯怯地喊著。
“小蝦米是我朋友,這是她家可是她不在家,所以……”
“哦,你就是蝦米老大說的慕姐姐吧!蝦米老大被她家人抓回去了,她讓我替她先照看那個昏迷的人。她說你會過來帶那人走,所以讓我在這等著。”小叫花子撓撓頭說到。
晚歌有些驚訝:“小蝦米還有家人?她為什麼不回家住反而要流浪在外面呢?”
小叫花子搖搖頭:“我不知道。蝦米老大從來不愛跟我們說她家裡的事,但看今天來抓她的人模樣來看,一定是有錢人家。”
晚歌這就不解了,小蝦米如果是有錢人家的姑娘,為什麼好好的錦衣玉食不過非要出來流浪騙錢呢?晚歌搖搖頭,現在也沒有這個多餘的心思去想她的事。
晚歌塞了些錢給小叫花子:“謝謝你們照顧他這麼久,我今天就帶他走。”
小叫花子撓撓頭道:“蝦米老大說不能再收你的錢了。她是我老大,我得聽她的。”小叫花子說什麼都不肯收,一溜煙就跑開了。
景青山直接將錢塞到枕頭下:“這樣不就行了。”雖然有些不情願,景青山還是為了晚歌紆尊降貴地蹲下身道:“上來吧!發什麼愣,難不成想等著晚歌揹你?”
回到青石巷,晚歌給他梳洗了一番,給他換了一身景青山的衣服。讓他回房躺下,景青山看著晚歌給他忙裡忙外,極度不爽。拿著報紙卻拿了個反的,那眼神無時無刻不再盯著江與儒。
晚歌輕輕關上房門,見景青山拿著倒著的報紙笑道:“今天的報紙上說了什麼?”
景青山冷道:“沒什麼。”
晚歌走過去捧著他的臉道:“怎麼會呢?今天的頭版一定是……少帥今天臉特臭,大家見了請繞道!”
景青山拉過她坐在自己腿上,逼近她道:“我的臉臭是吧,那我連帶著你一起臭好了。”說著跟晚歌貼著臉,倒是勾起了他的心火。手掌在她腰上游走,他靠在她耳邊道:“今晚,你得補償我。”
晚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