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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蓁跟成國立的矛盾沒有持續太久,江稚茵第二個月按時回家的時候,倆人又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
最後還是以成國立的妥協結束了這件事,畢竟也不可能讓成蓁一直在外面住著,他知道倆人不愛聽,也絕口不提相親的事了,那一篇被自然而然地揭了過去,兩人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有個慶功宴,是一個幾大公司聯合出品的產品上市的慶祝晚會,業內有頭有臉的都會去一下,更多的是廣結一點人緣,成國立總會擔心自己後繼無人,平時這樣的場合都會捎著成蓁和江稚茵一起去。
吸取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江稚茵怎麼方便怎麼穿,平底鞋踩著就是舒服多了,她不能喝酒,只端一杯果汁坐著喝。
江稚茵待得無聊,想拿手機出來玩一會兒小遊戲,胳膊肘猝不及防被成蓁拉了一下,聽著成蓁同她耳語:“爸待會兒肯定要喊我倆過去認識人了。”
江稚茵偏開頭朝那邊看了一眼,成國立身邊站著一男一女,男的那個看上去年紀不小了,三十歲左右,是單家的大兒子,成國立之前好像就放棄了徐正希,想把成蓁跟他湊一塊兒,只不過成蓁鬧了那一出,他也就沒再強求。
小的那個看上去身子骨弱,白白瘦瘦的,弱不經風得好像風一吹就要倒,靦腆地抿著果汁,偶爾露一個溫溫柔柔的笑出來。
江稚茵大概聽過一點兒,那個應該是單家的小女兒,最受寵,人最好心,跟小菩薩一樣,家裡人還給專門配了保鏢貼身跟著,就怕她出一點事。
場上魚龍混雜,有幾個服務生端著盤子從人縫中穿過去,一個沒注意,盤子裡的飲料歪斜著要傾倒出來,單忍冬就站在服務生面前,躲閃不及。
電光火石之間,跟在她後面的人動了一下,手稍微抬了抬,盤子連同倒好的飲料一起被他往另一個方向掀,叮鈴咣啷砸了一地,服務生連忙鞠躬道歉。
江稚茵目測那保鏢應該有一米九幾,寬肩窄腰,袖口處伸出來的手指纏滿了繃帶,手背稍稍使勁一些都暴起青筋,寸頭,右眉毛斷了一塊,看起來很顯兇,像香港警匪片裡作惡多端的反派。
單忍冬只是看看自己的裙子,見沒有濺上來,輕睨了他一眼就收了視線,轉頭繼續笑吟吟地跟著哥哥一起與成國立攀談。
江稚茵說不出來自己哪裡覺得奇怪,她轉頭跟成蓁說:“我記得你跟單忍冬不還是朋友嗎,經常一起出去玩兒的。”
成蓁鬱悶了一瞬:“那是我壓根不敢拒絕啊,在生意場上混,都得拼個人緣,她跟我關係是不錯,但我不太愛跟她一起玩兒。”
她眼睛左右轉了下,見沒人看過來,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現在你也是我們家的人了,保不準她有一天還得約你一起玩兒,你能推就推吧,別跟她湊太近,她們家關係亂成一鍋粥。”
成蓁用氣音:“兄妹亂-倫的花邊新聞都不知道有多少條,我們別去攪混水,拼心計是拼不過她的。”
江稚茵怔一下,還沒太
反應過來,成蓁抬抬下巴繼續說:“她那保鏢的眉毛就是她給剃的,保鏢是從小家裡接過來養在她身邊的,名字都是單忍冬給起的,關係……好得不像話,打格鬥的,咱也招惹不起,保不齊哪天被套個麻袋打一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這麼複雜,爸還想著把你跟單家大兒子湊一對?”江稚茵詫異。
成蓁吐槽:“所以我才說,老頭子真是老糊塗了……把我往火坑裡推,如果只是普通相親我也不至於跟他鬧那麼厲害,我還怕信用卡被停了呢。”
“嗐,不過老頭平時只關注公司的事,看新聞也只關注股票漲幅,從來沒看過這類亂七八糟的新聞也正常,估計他壓根不知道。”
剛這麼說著,成國立還舉著酒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