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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
我看著那顆心臟嚥了口唾沫,周圍人以為我饞了,都輕鬆地笑了起來,但其實我感覺已經快死了。
半秒鐘前、也就是心臟剛被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還試圖告訴自己,那只是一部分做工比較精湛的蛋糕。
可蛋糕和肉類的質感差別還是挺明顯的,更別提它還飄著一股鐵鏽似的甜腥味,所以我連一秒鐘都沒撐住,就直接衝出門外“哇哇”的吐了起來!
但我的胃裡又沒有什麼東西,吐了幾口酸水以後就徹底清空,可是嘔吐的感覺並沒有因此減輕。
那種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反而讓我更加難受,就好像被人用繩子綁在了腳踝上,又掄起來在空中轉了幾百個圈,甚至憋的我太陽穴都開始脹痛起來!
“里奧!里奧你沒事吧?”
瑪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話音還沒落,就有一隻呼吸器套在了我的頭上:“怎麼不帶呼吸器就出來了?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
我咬著牙吸了幾口腐臭的空氣,等嘔吐的感覺稍稍減輕,才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事,可能是之前不小心吸入了孢子。”
我不知道那具屍體是怎麼回事,但如果其他人都覺得這很“正常”,那麼我也不應該表現出異常——可惜這句話還是露了破綻。
“孢子寄生不是這種症狀啊?”
瑪麗疑惑的“嗯?”了一聲,但並沒有過分深究,輕輕幫我拍著後背埋怨道:“你肯定是最近太累了,最近沒有好好休息吧?今天我去找你的時候……”
後面瑪麗還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就像一個心疼孩子的普通母親,我蹲在地上靜靜地聽著,心裡忽然湧起一陣暖暖的感覺。
我不知道自己當初出於什麼心理,但在我如今的記憶中,除了楊佩寧以外,就再沒有這種長輩一類的角色存在。
我能想起自己的父母,卻記不清我們之間那些相處的細節,不過瑪麗的嘮叨讓我有種懷念的感覺,想來我的母親應該也是差不多的人。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其他人也出來了,圍著我關切的問怎麼回事,就像普普通通的一家人。
“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等眾人的話音稍稍落下,我“艱難”的撐著膝蓋站起來,又找到人群裡、那個眼睛長在腦袋右側的老人:“抱歉外公,我恐怕不能繼續參加生日會了。”
說完不等眾人有所反應,我已經轉身朝著遠處走去,腳步矯健的完全不像一個“病人”。
這個舉動應該挺可疑的,但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桌上還有顆剛挖出來的心臟,正等著我大快朵頤,我是死都不會回去的。
心裡想著我已經走出一百多米,繞過一片散著熒光的蕨類植物後,就看不見那棟蘑菇房子了,同時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了。
如果這是一類夢境,我還可以先回“出生點”短暫修整,但是那間機房裡滿屋子的“導線”,除了“說話”之外,不知道還有什麼觸發條件,回去大機率是死路一條。
在這裡整理思路的話……
看著周圍飄散的熒光孢子,直覺告訴我有呼吸器的保護,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我現在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直覺。
“走到哪兒算哪兒吧。”
我嘆了口氣繼續上路,這也是二類夢境、相較於一類夢境的另一個缺點——二類夢境沒有“錨點”,所以所有的調查方向和方式,都只能靠我自己摸索。
而要搞清楚具體的調查方向,就要先搞清楚這個夢境的資訊有多少種型別,再用它們各自的邏輯將碎片串聯起來,作為日後深入調查的資訊基礎。
但除了“ecso”這個尚未發現的前提資訊之外,我目前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