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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吳晴已經欠下了人情,那索性就讓這一次的人情用的徹底一些。吳晴決定驗屍。
當然是不是開膛破肚的那種,不過也少不了,在屍體上多做些檢查。既然已經欠了人情了,那就不在乎。
吳晴仔細檢查了,陳風的鼻腔,與咽喉,又用銀針從咽喉的部位刺入,再拔出,銀針沒有變色,這顯然沒有中毒,但是吳晴在銀針上聞到了曼陀羅的味道,若不是吳晴的嗅覺異於常人,恐怕這些線索都被忽略了。
正當吳晴讓陳瑞林準備將屍體翻過來的時候,陳瑞林忽然看到陳風的眼睛流著血淚,倒是嚇了他一跳,連忙將屍體放下,嘴裡說道:“知道你有冤屈,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害你的人,我們是來幫你的,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就連一向鎮定的少司命也做出了捂臉的害怕動作。
只有吳晴鎮定自若,吳晴看著他們倆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大男人,一個神神叨叨的,一個怕的像個姑娘似的,這根本不是什麼鬼魂呀,冤屈之類的。這是屍體放在這冰塊當中氣溫低。而我們進來又是驗屍,又是碰又是摸的。這溫度過高,一冷一熱產生的溫差,讓這融化的血水流淌出來了而已。”
說到這,吳晴忽然覺得不對勁,這陳風,全身上下的傷口,流血最多的應該是下體的缺口,怎麼這眼睛裡,還有血水產生,而且就算有,算算時間也不該是今天流淌出來。這不符合常理。
吳晴馬上反應過來,按著陳風的腹部。胸口,都沒問題。
“快把他翻過來。”吳晴檢查了下後背。也沒問題。
就在陳瑞林將陳風放下來的時候,吳晴聽到了一聲喀嚓聲,這明顯是 頭骨或者是頸椎受到重擊後的聲音,也有可能是用掌力從頭頂拍下導致他當場死亡。
吳晴剛準備檢視陳風的天靈蓋,這時忽然北國的親兵忽然都湧了進來,持刀相向,而緊隨其後進來的正是北國禮部侍郎千葉。
吳晴不得不放下陳風的屍體問道:“千大人,這是何意。”
按照他們的實力,其實都聽到來人了,只不過,吳晴在想著這屍體真正的死因,而陳瑞林則是不想打擾吳晴,這少司命嘛…怕是想看看熱鬧。
那千真冷哼一聲,“哼,我是何意?我還想問問吳大人是何意。來叨擾我北國世子的長眠。當真是南國欺人太甚?”
千真作為禮部的老頑固,給人的感覺就是隻認死理。一切以禮法為準則的感覺。
吳晴還沒說話,少司命便說道一聲“放肆。本官在此,你們居然敢在本官面前動刀?”
少司命說罷,這些北國的親兵即刻將刀放下,多片刻的遲疑都是對少司命對司天監的不尊重。
少司命這句話,是說給這些持刀侍衛聽的,也是說給吳晴聽的,更是說給千真聽的,一句話在不同人中聽出了三種意思。
聽到少司命的話語。吳晴也滿臉笑容的對著千真說道:“千大人啊,千大人,誤會了…誤會了…你說這事鬧的…我們就是想到,應該來祭奠下陳副使,這不就來看看,只不過,見你剛回帳篷沒多久,便不想打擾你休息。不過又為了防止解釋不清,我們還叫來了少司命做個見證,這少司命在這,千大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千真見吳晴抬出了少司命,便不好再發難。
並不是吳晴怕了千真和這些北國的親兵,而是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與北國一旦發生任何摩擦都是不合適的。
少司命也說道:“本官一直在此,吳晴確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之事。”
有了少司命的這句話,千真也不再發難讓親兵們都出去,然後自己也對著吳晴和陳瑞林說道:“二位大人請吧。”
千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瑞林推著吳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