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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柔美恬靜,舒適安逸,
而笛聲清亮幽遠,入耳讓人心神一淨,洗盡塵俗,宛若朱雀輕鳴。
二者相輔相成,正是,音律好遠,曲調婉轉,琴笛合奏,多情動人。
一曲終了,華香樓中掌聲雷動,叫好不覺。
李琴起身對吳晴施禮說道:“能和公子再次合奏,是奴家的榮幸。”
吳晴回禮道:“姑娘謬讚了。”
未來的及客套,周圍便有人前來給吳晴敬酒。
在敬酒的間隙,李琴低聲對吳晴說道:“吳公子,奴家在流鑾河上,等著公子的再次到來。”隨即便離去。
吳晴裝作沒事人一樣,回應著周圍前來祝賀,敬酒的“親朋好友。”只是巧珍在暗中用力的掐了下吳晴的胳膊。
富在深山有遠親,今天的吳晴對這句話的理解更為透徹,自己未高中之前,大部分人都因為自己是吳道子的獨子,從而敬而遠之。
也就是崔器隔三差五的拉著自己喝茶,下棋。
這今天各大世家的反倒是能和吳家攀上些關係的官二代,幾乎都來了除了少許人是真心來祝賀他高中狀元,而多的是看在太子和四皇子對吳晴極其重視,而過來溜鬚拍馬的而已。
這種虛偽,吳晴雖然不喜,但也將逢場作戲演繹到了極致。
終是在送別了四皇子與涼王世子後,眾多賓客也紛紛離開,只剩下崔器與陳瑞林,這些吳晴都看在眼裡。
崔器在幫吳晴送走最後一批客人之後 ,也告辭了。
瑞林一路護送吳晴和巧珍回到吳府之後才離去。
這一天的應酬,吳晴飲了不少酒,剛喝下醒酒湯準備睡下,下人來報,老爺要要見他,只好讓人送自己去父親的書房。
書房裡,吳道子還是如往常一樣坐在書案後。
吳晴在一旁,接過下人送的熱茶。
“今天,沒少喝,感覺怎麼樣。”
“身不由己。”這短短的四個字,確實是吳晴今天的體會。
吳道子笑了笑。
“這才剛開始,官場就是這樣,不是一腔熱血,剛正不阿,而是這人情世故,慢慢你會體會到更多。”
“這得像父親多學習。”
“以後有你慢慢學習的時候,陛下決定讓你進禮部,任員外郎,官職五品,這兩天就會有聖旨,我先提前告訴你。”
“五品?”
禮部員外郎,雖說是個閒職但是也是京官,正五品。按照慣例,狀元一般是七品官職,最多從六品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覺得意外?”
吳道子看著自己的兒子。
吳晴沉思道:“這不符合常理。”
“確實不符合常理,但是也在常理之中,畢竟隨使團出行,參與兩國會談,品級不可低。”
“使團?”
吳晴的酒醒了一半。
“是的,準確的說,是針對最近倭國的浪人對閩南與閩北的騷擾,兩國決定聯合出兵圍剿的事宜。”
“父親,論年紀,論資歷,怎麼也不可能安排我跟隨使團。”
吳道子自然知道兒子心裡在想什麼。
“你別想多了,為父自然不可能推薦你去。這事和為父沒關係。”
“那為何陛下會讓我去?”
吳晴不解,滿朝文武,怎麼也輪不到他去。
“還不是因為你的殿試文章,寫到陛下的心坎裡去了。”
吳晴一下子想了起來。就是那篇《犯我河山者雖遠必誅》。
“陛下賞識你的文采,也欣賞你的熱血,對你高度讚賞,這就讓你去了,就當歷練歷練。”
“父親,我還有不明白,兩國聯合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