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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越聽越恐慌,因為他自己學習成績不好,應該只能考上一般的大學。北城,他去不了。
他就眼睜睜看著魏萊不停的接電話,一會兒是北城大學招生辦的,一會兒又是哪個名牌大學的,整整一個下午沒停過。
他看著她笑靨如花的給奶奶打電話報喜,眼裡的高興都快溢位眼眶。
那天晚上,他說請她吃飯,為她賀喜,魏萊同意了,沒有回去陪奶奶吃飯。
程等請了很多人過來,認識的,不認識的,他包了一個酒吧,讓大家盡情喝,為他的狀元女朋友祝賀。
魏萊本來想早點回家的,結果喝多了的程等硬是要拉著她,不讓她走。所以,那晚,在酒吧包房裡,喝醉了的程等枕著魏萊的大腿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魏萊才回家,在房間裡發現身體已經僵硬的奶奶。
那幾天,魏萊不停的哭,哭到崩潰,哭到昏厥。
程等陪她一起為奶奶辦理了葬禮,魏萊家沒有什麼親戚,守孝就她一個人。
後來的一個多月,她就像是個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不哭不笑,沒有什麼情緒,直到大學開學前一個周。
魏萊主動約了自己吃飯,倆人去吃了一碗麵。在送她回家的路上,魏萊停下來,抬眼認真看著自己,過了很久才開口。
“程等。”
“我們明天再說吧!”程等打斷她的話,他已經從她眼裡看到了她要說什麼,他怕了。
他轉身想逃跑,“程等!”這次魏萊的聲音很大,路過的行人都停下來看。
“我們分開吧!”魏萊語氣平淡的說,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天氣怎麼樣。
程等身形一顫,垂在大腿兩側的手捏緊成拳頭。
“我累了!”
半晌後,程等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他說:“我不同意!”
“我知道你最近很難過,但我會陪著你的,永遠不會離開。”他說,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倆人站在風中,傍晚,剛剛還是風和日麗的,現在卻變成了狂風暴雨。
倆人都很倔強,誰都不回頭看。
程等以為,她只是在埋怨自己讓她失去了奶奶,過幾天就好了,他們不會分開的。
可結果,她第二天就收拾行李提前去北城大學報到了,而且一走就是六年,一次都沒回來過。
早上,魏萊難得起得很早,七點就收拾好出門了。她今天穿了一條白色連衣裙,是她奶奶最喜歡給她買的款式。
以前,只要她穿上白裙子,奶奶就會圍著她轉悠,“呀,我家妞妞真好看,像仙女下凡!”後來,奶奶走後,她就沒有穿過了,這是六年來第一次穿。
魏萊下樓,在吧檯那裡遇到睡眼惺忪,打著哈欠的何其多,他眼睛半睜半閉的,手上倒是還泡著咖啡,聽到聲音抬頭,倆人面面相覷,都被對方的穿著嚇到。
雖然魏萊見多了他不修邊幅的樣子,但見到此刻的何其多,還是很震驚。
頭髮炸毛,穿著箇舊背心,那種很有年代感的,魏萊只見她爸爸穿過;下半身是碎花……大褲衩,去年他們在海邊旅遊時買的;腳上是粉色人字拖。
就在倆人大眼瞪小眼之際,季風也下來了,魏萊首先看到他被黑色休閒西褲包裹著的大長腿,隨著他往下走,上半身顯現,黑襯衫,黑西服外套。
咋回事?他怎麼穿成這樣?
魏萊不解,回頭看何其多,只見他嘴巴張成圓形,震驚程度不比魏萊小。
季風不動聲色盯著魏萊看了會兒,然後淡定自若的拿走了何其多泡好的咖啡。回過神來的魏萊也想拿剩下的,唯一一杯咖啡。
何其多眼疾手快,一把奪過,“魏小妞,你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