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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幽篁:「我沒想過。」
「那我給你取一個吧?嗯……」雲樺看向少了一棵竹子的空地,「就叫幽篁吧,怎麼樣?」
「知道是哪兩個字嗎?」
幽篁搖頭。
「也對,你又不是獲得傳承的大妖,是生於仙界的竹子得了仙緣化為的竹仙,自然什麼也不知道,」
雲樺笑眯眯道,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教你。」
幽篁受仙氣滋養,得以緣法化形,得其饋贈,有常識,懂言語文字,卻無法理解。
雲樺帶他出了竹林,離開深山,一路遊歷,教他讀書習字,吹簫奏曲……
幽篁叫他一聲師父,被他笑著拒絕。
「我可不能擅自收徒,你若真想,便尊我一聲先生吧。」
「先生。」
那之後,幽篁和雲樺一起在仙界各地遊歷。
雲樺喜歡享受,愛酒,愛簫。
幽篁卻沾不得酒,一次試過,一口便醉。
醉了的他很乖巧,雲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也是他第一次乖乖的變成簫讓雲樺吹奏。
此後雲樺便喜歡哄他喝酒,但幽篁又不傻,除了偶爾幾次防不勝防,越到後面,越能摸清他的套路,不叫他得逞。
對此,雲樺直呼不好玩。
隨著幽篁逐漸長開,旁人投注在他身上的視線越來越多,常有仙君向他示愛,請求結為仙侶。
雲樺打跑了一個又一個示愛者,直接造了個面具給他戴上:「就那些歪瓜裂棗,也配惦記我的篁兒?」
幽篁問:「我不能結仙侶嗎?」
「不是不能,是不能胡來,你看那些來求愛的男男女女,哪個不是寵著你的臉來的?他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你呢?」
「你的仙侶呢?」
雲樺笑道:「我可不能結仙侶。」
雲樺輕笑了好一會兒,才道:「像我這般瀟灑自由的人,怎受得了仙侶管束。」
幽篁本就滿眼都是他,察覺到自己對雲樺起了心思之後,漸漸地就察覺到來了,雲樺對他,也是同樣心思。
可在他想要挑明之時,雲樺卻不知為何,拒絕了他。
幽篁相信自己沒有估錯他的感情。
在一次雲樺又要哄他喝酒的時候故作不察,讓他得了手。
雲樺還愣了好一會兒。
「怎麼這次中招了。」
千百年來,越到後面他越難有得手的時候。
這次也只是習慣使然。
「難道是被我拒絕了……心思不寧?」
雲樺不知道,幽篁因他愛酒而自己沾不得酒之事,在私下裡偷偷適應過。
雖不至到與他把酒言歡的地步,但喝個幾杯已經不成問題。
雲樺卻以為他還是那個滴酒沾不得的幽篁。
他果然以為他醉了,一手撐著腦袋看著他:「篁兒,為何要心悅於我呢?」
幽篁神色乖巧溫柔:「就是喜歡啊。」
「如此,我可不能再將你帶在身邊了。」雲樺眼中流露出的情緒與他往日裡的瀟灑如風全然不同。
隱忍的痛苦中夾雜著幽篁一眼就能看出的喜悅。
他是喜悅於自己心愛之人也愛著他的。
但,又為什麼要隱忍,為什麼要痛苦呢?
幽篁輕聲道:「為什麼呢?仙界之大,你說要帶我走遍。」
雲樺開啟酒壺喝了一口:「我既不能與你結為仙侶,自然不可耽誤你。離我遠了,你便會漸漸放下了。」
「若是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