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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時刻,煙顯得尤其的重要。
比如現在,吃飽飯後我蹲在院子裡曬太陽,有些犯困,但恍惚間覺得應該來根菸。
來根菸吧。我這麼想著,扶住下巴去看悶油瓶,漸漸地又有些走神了。
我不知道你們明不明白這種感覺,一個存在於數千年,困擾無數人的難題,在某一刻突然被解開了。
這之後迎來的體驗並不是上升,而是下墜。
但與那十年間我的體驗終究是不同了。
這種下墜是有力量支撐的,可以有底託的,並且我也知道自己即將落向什麼地方。唯一可惜的是,從此以後我不會再有這樣往下墜落的機會了,我們的人生由此可以開始走一條直線了。
胖子把碗筷端進廚房,冷冷地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據說地府裡有一種官司,專收一種人的命?”
“不知道。”我說。
“有一種人就是欠的命,放在群眾裡那就是工賊,如果放在雨村,天真,那就是你。”
我擺了擺手:“放心吧,我不會跟你搶著幹活的,你如果介意這個,可以現在就進廚房幫小哥把碗洗了。”
胖子就看著我,沉默了一會,直到悶油瓶從廚房裡走出來,我忽然靈機一動,問他倆:“哎,玩不玩捉迷藏?”
,!
胖子很快就點頭了,悶油瓶一開始沒有表態,但也難得沒有露出拒絕的意思。
我從地上站起來,決定玩點大的,於是提議道:“玩點高難度吧,小哥當鬼,矇眼來數一百秒。”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後默默轉過身去。我跟胖子對視一眼,知道這是遊戲已經開始的訊號,得爭分奪秒。
遊戲立馬開始。我和胖子兩個人撒腿就往外衝。
但這場遊戲裡我的重點不在於此,我很快就找了個絕對隱蔽的地方,深呼吸了幾口氣,接著掏出自己藏的一根菸,蹲下來就開始了。
結果,我正吞雲吐霧,眼看著煙就抽完了,突然聽到腳步聲。
我心下一驚,艹,悶油瓶這麼快就找來了。
不知怎麼,我第一想法並不是跑或者躲,而是想起來過去下地時別人教我的一種抽法,叫做拉斯維加斯輪盤賭,就是菸嘴都不用熄滅的情況下,直接用舌頭一卷菸蒂,翻身送進嘴裡。
據說煙這樣進口還能保持一陣,過一會還能原樣吐出來。
這種抽法很考驗人的技術,但我直接沒有多想,腦中白光一閃就把菸蒂捲進去了。
然後悶油瓶就出現了,站在我對面默默看著我。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兩秒鐘不到我就憋的腦中已經開始走馬燈了,痛我是完全能忍的,但主要問題不是這個,而是嘴裡和鼻孔開始冒白氣。
我沉默著回看他,悶油瓶愣了一下,眼神詢問我怎麼回事。
我強行鎮定,用舌頭卷著菸蒂,吐出一口煙霧,接著低下頭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看不到麼?我在生氣。
悶油瓶有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直接上手將我的臉掰正,接著手指直接伸進我嘴裡,徑直把菸蒂扣了出去。
氣氛一下變得十分尷尬,我撓了撓頭,道:“那再來一局吧,這次我當鬼,要叫胖子回來麼?”
悶油瓶搖頭說不用,我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不用,一時也沒主意了,就看到他一直盯著手上的菸蒂。
哎呀,這簡單,我心說你也想學麼?就對他道:“我再給你演示一下拉斯維加斯輪盤賭?”
結果悶油瓶只是看了看我,說道:“這種抽法叫做拉丁輪盤賭。”
我擦,這你也會?我心中震驚,心說難怪我輸了,那不冤。
但你得賠我一根菸啊。我看著他,用眼神表達了一絲抗議,然後默默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