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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拒絕,根本沒留意自己突然拔高的聲調:「我不認識她!」
三十年的時間很長,大學的社交圈又格外廣泛,正常人都需要倒帶檢索,絕不會如此乾脆利落地秒答。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的回應恰恰暴露了她的心虛。
「那太可惜了。本來我還抱著一絲能從您這裡知道一些母親過去的希望。」鍾懷遠壓下唇角,一副遺憾的樣子,「我一直很好奇她的校園生活。我只聽外公說,她對護院感情很深。想必這份心情您也感同身受。」
他有些傷感地感慨:「我母親畢業不到一年就離世了,連一張在校的照片都沒留下。」
在聽到佟悅離世的訊息之後,黎飛雁的表情徹底僵住了,自我麻痺般不斷重複著「不關我事」。
一個可怕的答案在鍾懷遠心中形成:或許當年黎飛雁是知道自己媽媽被流言冤枉的真相的——更有可能,她就是那個收受了鐘行正利益的捏造者。
黎飛雁保養得當的臉部肌膚彰顯著光鮮,可源於作惡的恐懼依然跟隨時間沉澱在每一道歲月留下的褶皺裡。恐懼一旦萌芽,只會肆意生長,除非心結解開,否則將永生糾纏所依附的主人。
鍾懷遠點到即止,又重新望向那棵枝繁葉茂的老櫻樹。
「新花不識舊人,這櫻樹你們畢業時栽下,來年第一次開花時它就不記得了。」他低沉的嗓音如同利劍,直刺入謊言的裂痕,「那又如何,我們這些賞花的後輩能從香氣中嗅出故事。存在是一定會留下痕跡的,您說是嗎?」
黎飛雁失神般望著枝頭的翠綠,在鍾懷遠離開後不停地重複著:「她來找我了……她終於還是來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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