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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問題?&rdo;
&ldo;你的夢啊。&rdo;
&ldo;你知道，&rdo;我說，&ldo;我醒著的想法就夠難以解釋的了。弗洛伊德是怎麼形容夢的?&rdo;
&ldo;&l;有時夢只是一枝雪茄&r;。&rdo;
&ldo;沒錯。如果格倫&iddot;霍爾茨曼和惠特菲爾德喝了酒卻身上沒酒味這件事有什麼關聯的話，那對我來說大概太深奧了，我搞不懂。&rdo;
&ldo;我只是好奇而已。&rdo;
&ldo;霍爾茨曼是個騙子，&rdo;我說，&ldo;他背叛別人，而且出賣他們。&rdo;
&ldo;阿德里安是騙子嗎?&rdo;
&ldo;在刑事律師的生活之外，他有任何秘密生活嗎?好像不太可能。&rdo;
&ldo;也許你覺得他對自己有所隱瞞。&rdo;
&ldo;假裝自己喝酒喝得比實際上厲害，或至少假裝他那天喝了比較多的酒。&rdo;
&ldo;對。&rdo;
&ldo;所以我的潛意識馬上從他跳到格倫&iddot;霍爾茨曼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正要問，&rdo;我說，&ldo;到底為什麼?&rdo;我放下叉子。&ldo;總之，&rdo;我說，&ldo;我想我猜到格倫&iddot;霍爾茨曼到底想跟我說什麼了。&rdo;
&ldo;我想你是指在夢中。&rdo;
&ldo;沒錯，在夢中。&rdo;
&ldo;是什麼?&rdo;
&ldo;&l;太多的錢。&r;&rdo;
&ldo;就這樣?&rdo;
&ldo;我們剛剛說什麼來著?有時候夢只是一根雪茄而已。&rdo;
&ldo;太多的錢，&rdo;她說，&ldo;你是指那些常見的說法，說吸食古柯鹼是上帝在告訴你，你的錢太多了?&rdo;
&ldo;我想古柯鹼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格倫&iddot;霍爾茨曼有太多的錢，因此我才會去深入挖掘他的生活，發現了他的秘密。&rdo;
&ldo;他有一整盒的現金，對不對?這適用於阿德里安&iddot;惠特菲爾德嗎?&rdo;
&ldo;不適用。&rdo;
&ldo;那麼‐‐&rdo;
&ldo;有時候夢只是一枝雪茄。&rdo;我說。
我不記得那一夜的夢，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夢。埃萊娜和我回到家，繼續我們在她店裡談的話題。然後我就上床睡得死死的，一覺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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