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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還未合上,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慕容久久穿戴整齊,出了院子,就見無數皇宮的禁衛軍,已經將小小的慕容府,圍了個水洩不通。
為首之人,一身武將的甲冑,正是五皇子君怡。
而今日的五皇子,似乎非常之焦躁,開門見山的便道:“秦毓質呢?”
慕容久久當即瞭然,拿出手中的信件,道:“成王殿下來晚了,本郡王也是剛收到秦郡主的辭別信。”
她抖手就將手中的信,扔到了君怡的手中。
當君怡看到信上的內容時,年輕卻沉穩的眸中,登時便有著冒火的感覺,鄴城步兵圖失竊,這幾乎是動搖國本的大事。
他們原本曾懷疑過宮家或百里煜華所為,畢竟那日只有他們進入過御書房。
但後經過排查,才知秦王府也有人在宮中探查,而恰在此時,多年被皇室安插在秦王府的探子。
一夜之間被血洗乾淨,秦王府此刻已在屬地正式舉起造了反,並且得了周邊數個州縣的呼應。
成坤帝五十大壽在即,這絕對是在他臉上重重的打了個巴掌,而此番,因為儲君之事,太子君昔與成坤帝的關係,也在日益緊張。
原想趁此大壽的機會,將強勢的君昔,徹底斬滅,卻不想秦王府造反,一切來的猝不及防。
當八百里加急的摺子,遞到玉案前時,成坤帝險些氣的吐血。
君怡身為如今成坤帝的內定繼承人,如何能不上火,手中緊握的信件,瞬間被他捏成了一團紙屑。
面上冷笑道:“以為本王會信嗎?”
慕容久久淡淡一笑,面對這一院的森冷兵伐,她精緻淡雅的面上,不迫的道:“成王若不信,大可以搜查,我慕容府不過幾間房舍,難道還能窩藏欽犯不成。”
“你……”
君怡憤怒的瞪了慕容久久一眼。
而經過這數日朝堂上的洗禮,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少年,已然沒了初時回京是的篤定淡然,眸中多了一重威嚴。
更多了一重戾氣。
或許,這本來就是他原本的樣子。
但慕容久久卻絲毫不懼,“成王的意思,莫不是以為本郡王與秦毓質有過幾分交情,便就與她勾結,今日想將我慕容府的人,一併都問了罪?”
“那今日成王殿下的威風可不小了。”
一個沉媚陰鬱的聲音想起,就見一襲紫衣瀲灩的百里煜華,不知何時已經進了院子,正似笑非笑的望著君怡。
不錯,有百里煜華這尊佛在,慕容府便無事。
大概秦毓質就是算準了這個,才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入住她的府邸,然後達到目的後,無牽無掛的離開。
她頭頂這小小的屋簷,怕是不知給她擋去了多少,來自皇室的試探。
不得不說,那女人看似灑脫自如,但從入京的第一天,似乎就已經算計上了她,但偏偏,她對秦毓質那個女人,就是討厭不起來。
而君怡自然也通曉這其中的道理。
這個時候他不能動慕容府分毫,而就算他今日真搜查了慕容府,以那秦毓質的狡猾,怕是他也搜查不出任何東西。
只得暗自氣惱。
沉著身便道:“希望煜郡王能記得,不管如何,你還是冬月的人。”
如今冬月局勢已然內憂外患,光一個太子君昔已經讓成坤帝感到頭疼,如今秦王府造反,無疑讓他瞬間感到了一種壓力。
果然是太平皇帝做慣了。
慕容久久到覺的,成坤帝有此遭遇,也跟他沒什麼治國大策,卻專愛多疑狡詐的性子有關係。
圍在慕容府外的禁衛軍還快如潮水般退去。
慕容久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