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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秘書助理過來敲門,告訴他老鍾回來有事要見他,他才從高負荷的工作中抽出神來。
老鍾是耷拉著臉進來的,一站定便掏出那張折成兩半的支票,又遞了回來:「對不起董事長,事情沒辦好。」
「她不收?」
「不是,她不在。」
「去哪了?」
「走了。醫院說她堅持要出院,昨晚已經走了。」
「能找到住址嗎?」
「沒有,醫院記錄裡沒有,連個手機號碼都沒留。」說到這裡老鍾輕嘆一聲,像是有感而發,「你說她一個女人,剛剛流了產,她這麼急著出院做什麼?我給她留的錢足夠住一個星期的。」
聽了老鐘的話,孟青和眼前不自覺地又出現昨晚看到的情景。一個瘦弱的女人被人從地上攙起來,似乎有些站不穩。黑黑的長髮低垂在眼前,她伸手撩了一下,動作自然輕柔。她看起來真是挺弱的,好像風一吹就會倒。那副樣子尋常男人看了,一定會激起他們心頭的保護欲。
就像方響常說的那樣,女人是上帝創造出來讓男人疼愛的。這個女人就是典型的需要被疼愛的那種。
可惜孟青和天生骨子裡沒有疼女人這種因子,所以看了也沒太大的感覺。只是如老鍾說的,她剛流產不適合到處走動,萬一出點什麼事,一條小命或許就交代了。
人生在世有什麼大不了的,竟是這麼想不開。想到這裡他不由對這個女人下了一個定義:愚蠢。
對這個愚蠢的女人他不想再費太多心思,按下支票後便擺手讓老鍾出去。只是對方剛轉身他又像想起什麼,於是便問:「她叫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老鍾覺得自己終於有了個用處,趕緊轉身回道,「她叫成韻。」
「成韻?」孟青和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是叫成韻,我在病曆本上看到的。是這麼兩個字。」老鍾邊說邊拿起桌上的筆,在一張便簽上寫下了成韻的名字。
然後他推到孟青和麵前:「董事長您看,就是這個名字。」
孟青和點點頭示意他離開,老鐘沒敢多說什麼,灰溜溜掩門走了出去。孟青和依舊坐在那裡,伸手拿起那張標籤,看著上面老鍾並不漂亮的字。
成……韻。字不漂亮名字倒還不錯,有股挺不錯的韻味。彷彿看著這個名字可以想到對方的長相似的。
應該不醜,他在這裡下了這麼個定義。漂亮的女人卻有一顆不怎麼聰明的腦袋,孟青和凝神思索片刻,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既是她自己走的,他也不會特意尋她出來。這對他來說只是一樁小事兒,這會兒可能還會記得一二,可一轉眼便會忘得一乾二淨。
成韻這個名字只在他嘴上說了一回,便被徹底遺忘。只是那時他以為自己忘了,卻沒料到事隔多年後,這個名字會再次清晰地出現在眼前。並且這一次,無論他怎麼努力,竟都無法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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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作
四年後。
黃昏時分,一輛紅色科魯茲拐進錦繡園小區,停在了五號樓下。
成韻從車上下來,用力地甩上門。盛夏時節的黃昏燥熱地讓人想發脾氣,她做了兩個深呼吸,隨即拎包上樓。
小區有點年頭了,樓道里的燈全壞了。她借著視窗透進來的光一口氣走到三樓,停在某扇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沒有動靜,她等了半天沒人開門。於是她掄起拳頭,用力敲了起來。大而密集的敲門聲持續了大約五分鐘,就在成韻敲得手臂都快斷了時,終於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她停下手來,靜靜等大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