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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急集合!”
按史料,這邊湖北保安團的大部分補充兵都是77事變後入伍的,訓練水平有限,不用挑刺,但幹部幾乎都是老兵,戰術動作一定得過關。
“得,陳導這架勢,高低能幹個團長!”姜五點評一句。
“團長?丫丫的粉絲團團長?”老薑扭頭甩了一句。他現在也不急著去欺負小輩了,也擠到了集合的演員群裡。
陳燔正想來幾句‘同志們辛苦了’之類,但很快就看見了那張突兀的猴臉:“師哥,你湊過來幹啥?”
“我特麼不是特派員麼,論官職,比謝晉元還大,怎麼不是排長以上?”
“” 陳燔只能開始說正事,“哎,所有人,以後每天留半個小時,集體做做動作訓練!”
小番外:老鐵的小傳
我長了一臉大鬍子。
所以也有人管我叫鬍子。
我以前確實是個“鬍子”。
東北鬍子可挺不少的,我大哥就是正經的鬍子。
嘯聚山林,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不過他從來不欺負鄉鄰,只遇上南來的生意人才會幹上那麼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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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綹子一直半大不大。
後來最大的鬍子,也就是那個姓張的成了大人物,原本的鬍子們也開始動了心思,開始給自己披上一副官皮。
我大哥也是,他後來混了個東北軍營長長幹,他想讓我干連長。
別說,我還是有點當兵的天賦,起碼我打槍還不賴。
但我還是不想幹,連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去打仗,打仗和打槍是兩回事。
大哥笑我慫,所有人都笑我慫。
對,我慫,我就敢偷摸摸的趴牆角聽大哥大嫂辦事。
大哥讓我當了個什麼後勤官,除了發糧發餉,沒事給大家唱唱戲什麼的,偶爾還會帶幾個老兄弟逛逛窯子什麼的,省得一幫血氣高漲的大老爺們出去瞎禍禍。
我在大夥兒裡頭的人緣也好了不少。
再後來,小日子來了,他們想讓張大鬍子跟他們幹。
張大鬍子不幹。
張大鬍子死了。
他們也想讓我大哥跟他們幹。
大哥倒是幹了,被抗聯的人抹了脖子。
我知道那是抗聯的人乾的,但我沒想過報仇。
我怕死,但我佩服他們這樣不怕死的人。
大哥死了之後,日本人看出來弟兄們多少會看看我的面子,也讓我跟著他們幹。
我還是不敢和小日子幹,也不想幹他們。
我就想活著。
找了個機會,一路往南邊跑,我進了北平城。
北平在招兵。
我沒手藝,找不著活幹,就報了名。
打槍我是會的。
長官問我哪兒學的槍。
我說我這半輩子啥也沒幹,光在東北跟小鬼子幹仗了。
長官誇我是好漢子。
有點臉紅,我以前最多隻敢罵他狗日的。
我留上了大鬍子。
別說,這一留鬍子,臉紅的時候就不容易被人見著。
沒兩年,小日子又來了。
喜峰口,部隊死了好幾撥。
抗聯的好漢幹不過鬼子。
正規軍也不行。
身邊的弟兄就像麥子一樣倒下去。
我也倒下去了,嚇的。
等槍炮聲停了才敢起來。
沒回去報到,繼續往南邊跑。
但我還是啥也不會,只能繼續當兵。
不過這次是幹起了我的老買賣,去保安團混了個排長。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