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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在上海只待了三天,又趕赴高雄。
機場外,陳燔先是接了個電話,又扭頭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濮老師,四行倉庫紀念館還在建,最快六月份才能供我們拍外圍,到時候還得麻煩您過來補一組鏡頭。”
濮存新和睦的點頭:“喔,沒事,我退休了,有得是時間。”
遊老先生兩組鏡頭拍完就宣告殺青,濮存新還得繼續隨組。
一同前來的,還有位新入組的演員,乃是陳燔的師兄,娛樂圈被插刀第一人——印曉天。
他要扮演的角色,乃是楊養正的老上司,88師524團連長上官志標(後被提拔為上校團附)。
謝晉元在叛徒刺殺時,上官志標也在場。他為搶救謝團長(注,其實應該是團附,大約類似副團長兼參謀長的身份,但當時的報紙都說是團長,所以這個稱呼也被沿用了下來,包括不少原八百壯士也都覺得‘團長’叫起來更順口),徒手與四名叛徒肉搏,頭部、胸部、肩部和腰部等處亦被刺六刀,血流如注,所幸皆未傷及要害而立即身亡。他於負傷之際依舊試圖揹負團長遺體離開。由於出血過多,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久便陷入昏迷狀態。
好在楊養正為首的孤軍弟兄此時終於趕至現場救援,聯手將此叛徒們制伏。
上官志標被送入醫院救治,病癒後重回孤軍營,接替謝團長繼續引領孤軍營。
小日子接手後,他被送往南京充當軍奴。所幸,和楊老前輩一樣,他借生病住院之際開溜,也成功逃離的魔窟。雖然他在四行的袍澤大多選擇卸甲歸田,但上官團長並未脫離軍旅,開始率隊在安徽等地參加敵後作戰,用子彈替自己的團長報仇。
抗戰勝利後,他上書生前紀念自己永遠的團長。也正是如此,滬上多瞭如此眾多以謝晉元命名的地名。
該人於67年在臺南去世,享年55歲。
……
印曉天這次不是來拍戲的,是想要跟著陳燔拜訪下這位壯士的後人,上官雲頓he~tui,是上官百成。
孫元良就算了,他又不想找港臺娛樂圈的路子,沒必要硬舔。
眼下,在臺南另有一人早早在上官家門口裡候著了,卻是久未露面的張式,他要演得是上官百成,就兩組鏡頭,算是客串。
“張哥,房子弄好了?”陳燔和人主動打起了招呼。
倆人客套的握握手,對方開口道:“全靠你教得好,不然還得多等半年你那個cad入門教材,真得挺diao的喔!”
濮存新和印曉天面面相覷,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張式又和兩位同行演員打了招呼,然後問道:“那個攝像兄弟怎麼現在就開始幹活了?”
“順帶做個紀錄片,就講我們是怎麼拍戲的,這是上面的意思……”陳燔解釋一句,忽然又道,“上官先生還要等一會兒才到,正好還有時間,張哥你先對著鏡頭,簡單的說說感想?就像面對媒體採訪……”
“這樣子搞?那我想兩句……重點講什麼?”
“往死裡誇導演就行!”
“你好,陳燔導演,幾位演員好”上官百成此前在稅務機關工作,形象氣質具佳。他虛歲已經70,但精神頭還是挺健旺。
幾人坐下寒暄一會兒,又各自做了自我介紹。
他在得知印曉天要出演自己的父親後,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長得不像,氣質真像!”
“印師哥也是軍人家庭出生,自己也演過不少軍人”陳燔主動幫人介紹道。
“喔,難怪嚎我講實話,我父親在照片裡的形象其實沒有你出色不過倒是和我小時候記憶中的感覺差不多!”
“您能認可就好。”印曉天鬆了口氣。
“不過讓你來演果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