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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金身佛像,慈眉善目,神態安詳。與她現代遊玩之時相比,更顯樸質莊嚴。
拜過菩薩,兩人跟著沙彌移步至寒拾殿,此殿位於藏經樓內,樓的屋脊上雕飾著貞觀年間,玄奘西去取經的事蹟,而寒山,拾得二人的塑像就立於點鐘,寒山執一荷枝,拾得捧一淨瓶,皮衣袒胸,作嬉戲逗笑狀,顯得喜慶活潑。
在寒山寺遊了一圈出來,嫿貞原先悶在賬房裡的鬱悶之氣,均煙消雲散,只覺心平氣和下來,這時,天色已然過午,這才打算到楓橋鎮上找間酒肆,休息一番。
剛剛走進酒肆,樓洛書就見到了熟人,嘆了一口氣,帶著嫿貞上前而去。
“洛書見過刺史大人。”
“原來是洛書啊,帶著夫人一同出遊?來來來,與我同坐吧。”只見那蘇州刺史,擺手招呼,並且示意侍從去叫小二添置酒水。
嫿貞隨著樓洛書坐下,好奇的看著兩人相談甚歡,心下又有幾分納悶,據她所知,自古就有重農抑商的思想和措施,唐朝時期,統治者為了抑制官商合流,還有律令聖諭制止此種情形,按理說,樓洛書跟著蘇州刺史的關係,不應當這麼好吧?
樓洛書自然沒有忽略嫿貞充滿疑惑的眼神,只是回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等晚間歸家之後,再與她細說。
嫿貞見他倆聊得愉快,也不作聲,只是喝著茶水,吃著點心,本以為休息過後,下午就能自在玩樂,哪知道那蘇州刺史竟要與之同行,這實在是讓嫿貞原先高漲的遊玩情緒瞬間低落,再沒了興致,只是跟在他倆身後到處走動。
到了傍晚,樓洛書相邀刺史一同歸家喝酒用飯,那蘇州刺史竟也欣然應允。這下可就真正讓嫿貞十分之不滿了,感覺好像屬於自己的一天,就這樣被破壞掉了,整個回程的路上,都頂著一張臭臉,也不吭聲。任樓洛書如何解釋,就是不張口,也不理他。
樓洛書自然也知道她心裡不甚痛快,難得出來玩一天,原本以為可以放肆一天,不料才一個上午,就被人打斷不說,還要陪著笑臉給人家看,最後還要邀請人家回家繼續打擾。身為他的夫人,招待這樣客人,她自是要在一邊作陪的。
莫說她不痛快,其實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本來想著帶她出來,好親近親近,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這下可好,不但沒能得償所願,還讓她鬧了個不痛快。偏生,這會還不好解釋。
到了家裡,嫿貞藉口要去換身衣裳,拋下樓洛書一人回房去了,看著她不深愉快的背影,樓洛書只能苦笑,笑完以後,還要招待貴客。反倒是嫿貞回房以後,換了衣裳,就在躺椅上歇息,打算不到晚宴不出門。
到了晚餐時分,李年見她還未過來,又擔心讓少爺為難,只得尋了個機會前去請她。好在嫿貞休息了一陣了,心裡的怨氣也消了不少,也知道樓洛書為難,他樓家家大業大,除了一貫做生意的信譽,不說要官府幫忙,但是也經不得官府的為難,跟官家打好關係總是應該的。
那刺史大人瞧見嫿貞換了儒裙,梳了髮髻,雖未點紅妝,卻也是清爽佳人一個,不由得眼前一亮,讚道:
“洛書好福氣,好眼光啊,夫人這般相貌,就是去宮中選那佳人才子也是不差的。”
“大人客氣了。我與夫人乃是自小就定下的婚事,我父親才是真正的好眼光。”樓洛書回道,一臉笑意的將嫿貞拉到身邊坐下。
“原來是大小就訂了親的,怪不得。”那刺史大人摸著鬍鬚點頭,似乎別有含義。
樓洛書見狀,不著痕跡的動了一動,端起酒杯將嫿貞攔在身後,順勢朝著蘇刺史舉杯敬酒,將他那不正經的心思打消,這個可是他的妻子,不是什麼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