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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清楚鄰居是哪家醫院,急忙趕向青木市第一人民醫院,見到這位釣魚者,他的頭纏滿紗布,還在昏迷中,她訊問醫生患者的傷勢,醫生告訴她,患者頭部受到重擊,類似於鈍器所致,要醒來得一段時日。白露認為他一定是目擊者,看到兇手拋屍後被害。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接起電話,小李已經找到死者的身份,她立即趕回警局。
“死者的身份是什麼?”
“白姐,張隊在河的下游撿到死者的隨身物品,經法醫科鑑定死者的dna,判定死者是青木公安大學梁教授的女兒梁青,她一週前是要回國探親,梁教授去機場接,沒有接到人,本以為是飛機延誤,結果等到晚上,他還是沒接到人。他在家中聯絡梁青的朋友,都說不知道,等了一天,梁教授就報警了。”
“嗯,我這邊也有最新的資料了,最後一位垂釣人遇害,現在躺在醫院裡,我懷疑他有可能見過真兇,我申請司法保護目擊者,你聯絡梁教授了沒有,讓他來辯認屍體。”
梁教授之前是白露和莫寒的大學的老師,沒想到他的女兒竟捲入到連環g的殺人案件。白露去往法醫鑑定科,看見莫寒還在屍體旁研究,沉重地說到,“屍體的身份確認了,是我們大學梁老師的女兒。”莫寒吃驚地看向白露,說到,“就是那個教犯罪學的老師天天念在嘴邊的女兒,我們的師姐,真可惜啊~。”
“大寒,我現在腦子好亂,每次感覺離真相很近,但實際上又很遠。”
“露露,多看看屍體,你就會理清思緒了。”
“哇,你真是個變態,這可是我們老師的女兒啊。”
“你不要把情感放進去,你要理性分析,我剛才從她的指甲縫找到一些炭灰,而且她的腳底已經磨破了皮,她是去幹什麼走了這麼多步,腳趾都磨爛了。”
“炭灰,這種東西城市已經用的很少了,況且是夏天,大家也不會燒炭取暖。漯河可能是第二現場,我們還要找到第一現場,看來第一現場極有可能在郊區,不在城鎮。”說完,小李通知她,梁教授到了。
她見到老師,低頭問好,帶著他進入停屍間,看著腐爛不堪,並且殘缺的屍體,哭著說,“我不相信是我的女兒,她的頭呢,你們找不到就這樣糊弄我嗎?”
“老師,我們已經鑑定過dna,是您的女兒無疑,您先不要激動。”白露看著傷心不已的老師,勸慰道。
“讓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啊。”
“老師,你也別太傷心了,莫寒在師姐的胃裡找到了一張碎紙,有著“g”的標記,我還記得在學校的時候,你給我們講過“g”的案件,你知道師姐跟他們有什麼聯絡嗎?”
“梁青怎麼會扯進這個案件裡,而且罪犯十年前不是就已經死了,那會梁青才20,還在國外讀書。”
“老師,那你今天見過屍體,也累了,先回家休息,明天我們才繼續拜訪你,我一定會抓到真兇。”白露不忍老師在這裡傷心下去,便叫小李送老師離開,她今晚要好好理清這個案件,如果十年前的g已經死了,那今日的案件是否跟g有關,那他是否還會繼續殺人下去?
白露帶著疑問在小本本記錄著,莫寒還在屍體上找尋著真相。很快警局外面就聚集一群記者,吵吵鬧鬧打斷了白露的思路,白露往外看去,看見打撈的張隊被記者包圍問著,“請問,今日漯河河邊的無頭女屍的身份確認了嗎,死因又是什麼,還有她的頭找見了沒有?”
“對不起,無可奉告。”張隊撥開擁擠的人群走進警局。
“這群記者怎麼知道訊息這麼快,我剛從現場打撈回來。”
“張隊,有什麼新的發現沒有?”
“沒有,除了她的隨身物品被打撈上來,沒有找見她的頭。”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