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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一個手勢,令人毫不懷疑他有這種無端至上的力量。腳下的這個法陣像是開啟了通往冥路的大門,看到這個陣法蘇澤夏,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蘇澤夏無法揣測也無法預知它將帶來什麼災難。
“你到底想幹什麼?”程墨低頭看著陣法,眉頭緊鎖。
謝笑沒有立刻回答,他衝著張子濯大手一揮,蒼朮看到這個手勢便上前一步,擰住捆綁住張子濯的繩索,一手將他擰起丟到陣法中間那個醒目扭曲的字元上。
張子濯吃痛地倒抽一口涼氣,他似乎預知到什麼及其恐怖的事,臉色立馬猶如死人一般呈現出死灰,驚恐的大叫起來,“謝笑你要幹什麼?”
謝笑沒有理會他,猶自伸手衝著程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這個陣法,必須要至陽之血,才能開啟它真正的力量。”
程墨狐疑地看著他,“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我憑什麼相信你。” 謝笑雙目含笑,“你不是想救李沐風嗎?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你只能信我。沒有我,李沐風的身體裡,將永遠是茯神!”
“不——”聽到這句話,張子濯發出一聲絕望的悲鳴,他劇烈地掙扎著身上的繩索,“求你了,謝笑,不要這樣,放過我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程墨掃了一眼張子濯,他隱約能猜出這個陣法對於張子濯的利害,血債必須血償,對於張子濯程墨是恨之入骨,然而一時也打不定主意,他與祁焱對視一眼,問道,“怎麼辦?萬一又是圈套……”
祁焱也沒有見過這種陣法,他定睛看著腳底巨大的圖騰,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陣法是否有用。肖姐你怎麼看?”
肖鳳薇露出十分驚慌的神色,她已經後退到了陣法之外,不安地說,“我不知道……這東西,我覺得很恐怖,我也說不出來為什麼會這樣。我覺得……還是……”
“想想你們的李沐風吧。”謝笑打斷她,似笑非笑地說,“你們不相信我也可以,那麼,你們現在就回吧!我會立刻放了張子濯,相信他會很感激我,李沐風那樣一具千載難逢的載體,就送給他吧!”
都想救出李沐風,可是這個時候究竟該不該相信一貫狡猾的謝笑,曾經與他並肩的張子濯如今的下場就擺在眼前,不得不令人心生戒備。
“既然你們已經打定主意……那麼……”不容得其他人細想,謝笑說著就伸出手掌,手指在空氣中撥弄畫動,接著靈風再起,地上的麥粒隨之滾動,咒文逐漸模糊。
“等一等!”程墨和蘇澤夏異口同聲地叫住謝笑。
謝笑停下手中的動作,投以趣昧的目光。
程墨對上蘇澤夏銳意的目光,點點頭,下定決心說,“我答應你!”
蘇澤夏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對於茯神他們毫無辦法,李沐風是因為他才被茯神附身。不管擺在眼前的是什麼,只要有一丁點希望,蘇澤夏都不想放棄。他不知道不知道程墨對李沐風的感情,程墨今天之所以跟著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救出李沐風,即使這是謝笑擺出的陷阱,想必程墨也會答應吧。
祁焱重重看了一直站在另一邊,一言不發神色木然的蒼朮,笑了笑,似是有些嘲諷,然後輕悠悠地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堵上一把!”
“我該怎麼做?”程墨看著謝笑問道。
謝笑指尖一繞,地上的符文再吃次清晰起來,笑說,“這才是聰明人。”
接著,謝笑指引著程墨站到陣法上面的一個符文之上,遞給他一把銅綠色匕首,說道,“將你的血灑進這個陣眼之內,只有至陽之血才能啟動陣法的力量。”
程墨接過匕首,匕首老舊鈍拙,刀口鏽跡斑斑,想必不會割的太深,程墨欲將刀鋒對準自己的手掌,問道,“這陣法如何才能解救出李沐風?為什麼要這麼做?”